想起那次在南馆门口摔车事儿,言惊蛰自己也还尴尬,低头检查下车
“好。”他摸摸言树苗脑袋,“爸爸带你去吃。”
父子俩说说笑笑计划着等会儿安排,还没等言惊蛰把电动车推出去,就被声耳熟“操”给制止。
“你就骑这个玩意儿带小孩出院啊?”
韩野不知道从哪冒出来,远远地走过来,摘掉脸上口罩皱眉看着他。
“你怎……”言惊蛰吓跳,第反应以为韩野来要钱。
这想,他心里还是舒服多,老天到底是给言树苗丁点幸运。
“你想吃什?”
带着言树苗来到停电动车地方,言惊蛰把行李往车上挂,边掇着言树苗坐上后座,边问他。
“爸爸带你去吃,奖励你这些天这勇敢。”
“真?”言树苗眼睛亮,弯起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想吃披达。”
第八天出院。
他烫伤恢复得不错,没有发生感染。除深二度那块伤口还需要定时回医院检查换药,其他伤处只要回家静养就行。
其实言惊蛰很想让言树苗多住几天,多观察观察,心里更踏实。
可他存款实在是不允许——就算去报医保,姐夫也预支下个月工资给他,这些天开销折腾下来,也成笔可怖数字。
欠韩野钱从两千变成万二,言树苗幼儿园在养好伤之前也不用想。更主要是,言树苗年龄没到,幼儿园上不上还能缓缓,可他必须得抓紧回去上班,言树苗又得开始每天独自在家日子。
他赶紧把车扶稳,侧头示意言树苗:“喊叔叔。”
“叔叔好。”言树苗乖乖地喊。
韩野眉毛抬,意识到自己刚在小孩面前说脏话,忙“哎”声,挤出个笑脸看两眼言树苗。
“好不容易出院你就不能打个车?”对着小朋友笑完,他接着指责言惊蛰,“车把儿上还挂堆东西,你是真不怕再给孩子摔。”
真是摔次车让人唠辈子。
“披达?”言惊蛰乍下没听懂。
“就是那天,那天那个哥哥吃那个饼,三角形,”言树苗用只手比划,“香香,上面还有火腿肠片呢。”
“本来想,本来生日再想跟你说,爸爸。”
是披萨。
言惊蛰纠正他发音,心里下酸得厉害。
言惊蛰手牵着言树苗,另只手拎着大包小包走出医院,心情并没能轻松多少。
人生似乎就是这样,总有解决不完棘手问题,生活对于贫穷来说,永远不存在“只要人没事就好”宽慰。
不过可能也是他太贪心。
言惊蛰偏头又看看言树苗,给自己做心理疏导。
确实只要言树苗没事就好,真出什问题,那才是后悔都悔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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