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从是这样感觉。
以前言惊蛰手机两三天响不声,
在跟段从做过那事儿之前,言惊蛰想都没敢想,这种最亲密也最私密行为,能被折腾出多少让人面红耳赤花样。
段从在床上掌控欲很强,前期多耐心,后期就有多凶狠。
有时候凶到可怕地步,他会像野兽样将言惊蛰死死压制着,边释放边掐着下巴逼他转头,吮舔他滚烫惊颤眼缝,沙哑着嗓子要求:“……说你是。”
剧烈心跳隔着皮肤贴合在处,迸发出爱与占有,几乎能将人融化。
直到言惊蛰抖着嘴角重复,段从会满意地捂住他匈口,遍遍吻他后颈,在他瘦削凸起肩胛骨上留下细密齿痕,酸酸麻麻,像在做隐秘标记。
还真有。
段从那天半夜出门是去做什,言惊蛰这几天不敢猜,不代表心里不想知道。
在商场门口等段从时候他直在想,见面不敢问,怕段从又像当时样,质问他有什资格管这些。
后来就光顾着心疼钱。
这会儿既然段从主动把话头挑起来,言惊蛰还是没忍住,想个委婉问法:“你这几天没回来,是在忙吗?”
面放下筷子,抽出张纸巾擦擦嘴。
言惊蛰抬眼正好跟他对视,看看碗里还剩下快半碗面,荷包蛋也没动,他下意识问:“是不是有点咸?”
“煮时候没尝吗。”段从看着他。
“没。”言惊蛰以为真咸,有些不好意思,起身想去帮他接杯水。
“言惊蛰。”
言惊蛰真不敢想,段从对别人说这种话,做这些事情景,心里酸得直缩缩。
把脑海里涌现种种画面掩压下去,他水也不倒,转身朝卧室走:“去洗个澡。”
三个人空间只剩下两人,电视声音就格外明晰起来。
身后柯南还在惊乍“心机之蛙直摸你肚子”,言树苗也跟着惊乍地学,段从垂着眼睛又搅和两下面,下颌线缓缓绷起来,也起身离开餐桌,将碗端进厨房收拾。
这之后到年前段时间,言惊蛰明显比之前更忙。
“不是。”段从倒是没为难他,面不改色地直视着言惊蛰,“去休息,跟朋友玩两天。”
言惊蛰想起半年前那盒避孕套,愣愣地点下头:“啊。好。”
单身又不缺钱成年人,半夜出去能怎休息,实在没有细想必要。
况且,段从那方面需求有多大,没人比他更清楚。
这种事儿回想起来挺没脸,但又很难不联想到曾经。
言惊蛰“嗯?”声回头,手机又“叮”响起新消息。
宁望:不理人是吧
宁望:冷,bao力
这小孩真是……
言惊蛰苦笑着低下头打字,听见段从问他:“没什想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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