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榕没有拒绝,带着些许对言惊蛰怜悯,很爽快回答。
“之前们悄悄做过,言树苗跟现在丈夫就是实打实亲生父子。鉴定书你需要话,可以给你份。”
听清,只听到他最后雀跃声“好”。
那边手机再被拿起来,赵榕态度与刚才截然变,淡漠地询问言惊蛰:“听到吗?”
言惊蛰坐在狭小卧室里,望着租房里老旧地板发愣。
“以为那天该说都跟你说明白。没打算以后不让你见孩子,但这才两天,你急什?”
“有些话不想说透,怕伤你自尊。而且小孩跟谁能得到更好生活,觉得根本不用多说。”
“言树苗自己都知道跟着谁才能玩好,吃好。”
“你给不他好条件,可他喊你这多年爸爸,你起码别害他。”
赵榕态度尖锐起来,每个字都像针,直往言惊蛰耳道里扎。
他觉得“害他”这话很刺耳,想反驳,但话到嘴边,言惊蛰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突然脱口提出:“想做个亲子鉴定。”
“不用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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