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食客们都吓跳,刚才跟他同桌几个人同时跳起来。
倒在地上人头晕眼花,几乎喘不过来气,眼前也都是虚影,嘶声道:“谁?谁他妈敢打你大爷?”
踩着他人凉凉道:“是你口中提起白大人,你怎着?”
他愣住。其他人迅速后退几步,挤成团,大惊失色地
常彦博:“……”
卢宏道:“先别说,小心会让六哥听见,还得烦心。”
他说这句话时候还不知道,其实白亦陵早就听见。这事近来传遍大街小巷,他早上去面馆吃个饭功夫,邻桌就有人正在议论。
个身材壮硕年轻小伙子背对白亦陵而坐,大冬天挽个袖子,露出小臂上虎头刺青,正在比划:
“……看真真,那白大人横很,带人进王尚书家里,二话不说就要搜,也不想想那里可是夫人小姐闺房!绝对就是为报复去。”
时间人们都在纷纷咒骂卖女求荣王畅和对整件事情坐视不理王夫人刘氏。
此事白亦陵是职责所在,不过案子是他破,人是他抓,具体情况更是他五十地向上汇报,要说刘家在深受困扰时候对他丝毫没有芥蒂,也是不大现实。
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京都就悄悄传开阵流言,说是整件“鬼火杀人”案另有隐情,其实是白亦陵被退婚之后挟私报复,才会查出个这样结果。
“呸,简直是派胡言!难道六哥还能逼着他们杀人放火不成?就这样屁话也有人信?”
常彦博脚踩在桌子上,愤愤地说:“造谣都应该抓起来!”
“谁办案子时候从死人家眷头上查起啊?王小姐娇滴滴,看就不可能杀人……”
“你问是谁为什知道?嘿嘿,告诉你们,可是在那王尚书手底下当过差,当时就在旁边。”
他手舞足蹈,说正兴奋,余光忽然看见有人大步走过来,记窝心脚将他踹下凳子。
“啊!”
他声惨叫,重重摔倒在地,后背和臀部剧痛同时,胸口也被人重重踩住。
这时还没到正式应卯时辰,卫所里只有几个早到人聚在起说话。
卢宏道:“这事不好办,咱们都知道背后推波助澜人是刘大将军府,偏偏没有证据。就算抓几个人回来证明,来证人如果先招供再反口,很容易惹身麻烦,二来谣言已经传播开,也不好澄清。要是能禁止他们讨论这件事……”
闫洋怕冷,双手揣在衣袖里坐在桌后,听到这里摇摇头,慢悠悠地说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所谓疏不如堵,你硬压着不让他们说是不成。勿要惹事,平白给六哥添麻烦。”
常彦博道:“那怎办?”
闫洋道:“要是知道,还坐在这里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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