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陵静听陆屿讲述:“聂家这个孩子事也听说些,他不是因为急病而死,是被个道士批命,说他是‘阴煞鬼婴’,这才出后面事。”
白亦陵想起
白亦陵不动声色地笑。从刚才在外面百姓称呼自己为“白指挥使”时候,对方就应该已经知道他身份,但无论是“指挥使”还是“太师”,对于他来说好像都没什不起,这个态度已经很能够说明问题。
他正想着,茶水也端上来,陆屿在两个杯子里倒水,递给白亦陵盏热茶:“这是姜茶,驱寒。”
喝口水,热气将刚刚在外面沾染到寒意驱散不少,白亦陵道:“朋友,听你意思,桂姨娘那孩子似乎死不寻常。”
他这话说,陆屿顿时觉得心里阵松快。
虽然从狐狸算起,他那些天跟白亦陵同吃同睡,形影不离,已经可以称得上句老熟人。但是当人之后头回见,自然是谁都希望能给重要人留下点好印象。
后蹬上墙壁,提气之间,已经从扇半开着窗子外跳进去,落入屋内。
白亦陵扶着窗台,俯身向外面看去,只见帮百姓山呼海啸地顺着外面那条街跑远。
他松口气,掩上窗户回头。陆屿正好在望着白亦陵背影出神,两人目光相撞,忽然同时大笑起来。
白亦陵笑着说:“连累你,抱歉抱歉。”
他不算性格冷峻,可这样大笑也是陆屿头回见到,虽然时间不长,却艳如春花绽,照人满心亮堂。
陆屿看着从容,其实每说句话心里头都要掂量掂量这话说是否合适,能不能充分体现出他是个品味高雅又讨人喜欢青年。只是讨别人喜欢这件事对于他来说有点难度,不好想。
现在看到白亦陵因为他话而产生兴趣,陆屿顿时振奋。
他笑着说道:“何止不寻常,是冤。”
白亦陵不动声色地笑笑,总觉得对方语气中有些莫名高兴。难道他故意接近自己,绕这大个圈子,是为向他透露这个消息?
不管是什目,这人都不怕说,他当然也敢听。
陆屿收回目光,微笑道:“有生之年能见到这样盛况,说来还是托白指挥使福,是应该谢谢你才对,你这道歉却是很没来由。”
百姓们此时没有散开,也不好出去,两人说着话便坐下来。陆屿叫来跑堂,让他上壶热茶。
白亦陵突然想起件事:“对,刚才那孩子呢?”
陆屿眼中有暖意:“放心,还。聂家个孩子刚刚惨死,现在也只剩那个独苗。白指挥使是热心人,聂奇要是知道今天事,定会很感激你。”
聂奇就是聂太师名字,今年已经六十岁,陆屿直呼其名,倒是毫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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