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笑道:“说来说去,还是你师父答应跟谢樊做这笔交易,帮他清除掉这个对手——看来得道高人也会被金钱收买啊。”
张鸣立刻住口,干巴巴地裂裂嘴,仿佛是在赔笑,抹着额头上汗水不敢说话。
白亦陵本来还有些怀疑这个“韩先生”也是被穿越者给占据身体,但听过张鸣相关描述,他可以确定,对方只是个单纯冒牌货而已。
张鸣倒好像真是不知道自己这位师父实际上是冒名顶替,看来那人确实也是有点真本事——可是他既然这厉害,为什还要借用别人名头呢?
白亦陵久久不语,张鸣心里更加害怕,他握紧身边铁链子,趴在板子边缘冲着白亦陵说道:“白大人,是小之前有眼不识泰山得罪您。现在能说都说,只是个传话,回去定劝说师父,让他站在您这边说话还不行吗?”
上给你算卦,让别人都知道您命不好,不适合回到永定侯府接任世子之位!”
常彦博呸声,说道:“你算个屁啊?你说不适合就不适合?口气倒是不小,你他妈算老几?”
张鸣结结巴巴地说:“、,除还有师父……他话很灵验,别人都会相信。”
白亦陵若有所思地望着他狼狈面孔。永定侯府他沾上点都觉得恶心,本来也不稀罕那个世子之位,但谢樊前世今生直都在孜孜不倦地算计他,这点白亦陵却是不想再有任何容忍。
刚才常彦博与张鸣无意中对答提醒他,白亦陵问道:“你师父是谁?”
他说着简直都要哭出来
张鸣此刻异常听话,问什答什,说完还要自己补充:“小人师父姓韩,全名不知道,别人只管他叫韩先生。两位大人可能也听说过,他以前偶尔会去街上给人算命,或者解决其他疑难问题,非常灵验……”
白亦陵不置可否,只望着桌面出神。张鸣感到底下火苗虽然小些,却依旧熊熊燃烧着,心中害怕,将能说股脑说出来:
“其实小人对算命道只是略知皮毛,师父他老人家才是神机妙算,得出卦象就没有不准。他很受贵妃娘娘和易王殿下看重,而且已经被引荐给皇上。只是他老人家更喜欢隐藏身份到处游历,从来不会轻易见人,也不好找。谢三公子其实是想让代为传话,与师父做这笔交易。”
他说着,又讲述些韩先生如何灵验,如何被看重往事,言谈之间对这个师父倒是真心敬畏。
其实张鸣算卦也确实不能说是不准,白亦陵这时候已经明白过来,他们算出结果,应该都是符合原著当中设定,是自己重新夺回身体之后,改变即将发生切——这点也可以证明,韩先生肯定不是那个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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