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马冷不防被吓跳,长嘶声,人立而起,再重重落下时候,正好横在迎面过来那辆马车前面。
不明所以王府侍卫们都下跳,纷纷大喊道:“来者何人,竟敢冲撞淮王殿下车驾!”
他这次出门,轻装简行,此时又是大队人,对方什都没做,猛然被吓跳,原本是要发怒,结果听“淮王殿下”这四个字之后,陡然静,过片刻,车帘子被掀起来,里面走出个女人。
齐骥从马车上跳下来,拱拱手道:“原来是永定侯夫人。”
他是王府侍卫统领,深得陆屿信任,地位颇为不凡,傅敏不敢怠慢,颔首还礼,歉然道:“齐统领,下人急着赶路,没有认出那是淮王殿下车驾,实在是得罪。”
色。
盛栎出身虽然不高,但打小就是被公主亲自抚养长大,容貌美丽,又很会察言观色,还从来没被男人这样当面贬损过,被陆屿说愣,对方已经负手打算离开。
盛栎反应过来,明智地决定不再多说,行礼道:“恭送殿下。”
陆屿呵呵声,没搭理她,径直走。
这次游猎有始无终,起初大家还算是兴致勃勃,却没想到会出这样个大乱子。除先行离开易王队,以及急于破案北巡检司中两人,其余人都不愿落单,等个时辰之后,随着大部队起回城。
她语调温婉,措辞客气,乍看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齐骥皱皱眉头,正要说话,陆屿掀开帘子,在他后面冷声道:“齐骥,怎回事?”
齐骥道:“殿下,是永定侯夫人。”
陆屿扬眉,从马车上下来走到傅敏面前,上下打量她片刻,这才问道:“永定侯夫人——来这里做什?”
要是换别人问这个问题,永定侯府人说不定得反问句“关你什事”,但陆屿既然这样问,他们就得
谢樊垂头丧气地落在最后,别说周围人都自发跟他保持距离,就算是有人和他说话,谢樊也没有那个兴趣。
他不时抬头,眺望下队伍最前面那些鲜衣怒马盛家人,只恨不得自己目光变成两道毒镖,干脆将他们个个杀人灭口,免得自己回去还要面对严厉父亲。
正在这时,忽然迎面驶过来辆马车,马蹄急奔,显得行色匆匆。此时道路也还宽敞,马车眼看就要和陆屿车驾擦肩而过。
陆屿向是能坐车便不骑马,更何况白亦陵不在,他也懒得英武给别人看,正懒洋洋倚在车壁上想事情。眼看马车稍稍侧,避让迎面而来车驾,他也本来没打算理会,只是随便向外面瞥眼。
结果就是这眼,让陆屿无意中看见那车驾上族徽,他心中顿时动,当下从衣服上扯下枚玉扣,照着马屁股弹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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