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陵道:“怎?”
卢宏凑到他耳边,声音中带着兴奋,低声说道:“你让私下里查事情有结果!就是当年惠贵妃生
底下伺候人巴不得离这里远远,连忙答应着下去,谢泰飞看地上妻子眼,深深地叹息声,转身也要走。
眼看着他离开身影,傅敏头脑中激灵下,突然间又清醒过来——她怎能跟谢泰飞撕破脸呢?这日子又不是不想过!
她连忙在侍女搀扶下从地上爬起来,提着裙子急匆匆追上谢泰飞,含泪说道:“夫君,是不对,说错话。刚才实在是太担心樊儿……你不要怪。”
谢泰飞脚步稍微停住,回头看她眼,只见傅敏脸上妆容凌乱,狼狈不堪,不由又想起她方才歇斯底里样子,心中说不出烦闷。
他扯开妻子手,头次不冷不热地说道:“你累,去休息吧。”
哭妆都花,不复以往精致模样。她歇斯底里,bao露在阳光之下,将岁月痕迹展露无遗。
谢泰飞之前从来都不知道,妻子心中还有这多怨气,傅敏在他面前,直表现出副幸福自足模样,仿佛视自己为天。
是她变,还是她直都在伪装?如果是装,能装这久,装这像?
谢泰飞心里突然觉得有点发寒,明明前刻还温婉柔顺,怎下子就能委屈成这样?女人小心思可真多!
不过也不是所有女人都这样,个身影在他脑海中闪过,又很快被压下去。
傅敏怔怔地松开他手臂,谢泰飞便头也不回地走,过老半天,侍女姜绣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说道:“夫人,咱们先回去吧。”
傅敏木然看她眼,姜绣被她看起身鸡皮疙瘩,傅敏却已经搭着她手,向房间里走去。
在另头北巡检司,白亦陵则正在忙到飞起。
“六哥!”
他刚刚从大理寺折回北巡检司大门,卢宏就抱着大摞卷宗匆匆地跑过来,见到白亦陵之后眼睛亮,立刻喊起来:“找你半天!”
板子好歹是停,谢樊半死不活地趴在凳子上,他从来没吃过这样苦,实在是太疼,疼他连分心去想母亲究竟为什而哭泣余地都没有。
好在刚才被傅敏歇斯底里闹这场,也没人敢继续打他,腿倒是侥幸没断,但是他觉得自己离残废也差不多。
谢泰飞沉默良久,终究没有发怒,他算是发现,身为家之主,结果自己到头来拿儿子没办法,拿妻子也没办法,人人都在埋怨他。
怎就活成这样?
他索然无味地说:“把三公子抬下去,放到轿子上,不要给他处理伤势。去叫二公子过来,让他陪起出去,先备礼物到镇国公府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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