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父皇,现在他们没有话说。儿臣以为欺君者罪无可赦,应该打入死牢。至于惠妃娘娘……她既然举荐这个姓韩,又怎可能不知道此人所犯过屡屡罪行?可惜害人终害己,最后却倒霉到四哥身上。理应同罪。”
这小子简直字字如刀,张嘴就见血,非要把人忘死里面整不可,惠贵妃不知道是恐惧还是恼怒,用发着抖声音厉声说道:“淮王!本宫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咄咄逼人!”
她顿,随即说道:“啊,知道,你跟白亦陵是伙,你们两个近来关系直很好,你们合谋陷害——”
皇上皱起眉头,说
陛下,当初国师在京都事情臣妾也听说过,因为名气很大,所以有不少人冒充他。这些事,肯定不是国师做!白指挥使,你且把差事办仔细再来上奏,轻言妄行,像什样子!”
她别说什都行,这样呵斥白亦陵陆屿就不爱听,当即慢悠悠地道:“惠妃娘娘,这国师是你引荐,难道什事他做过,什事他没做过,你事先都没有调查清楚吗?什叫‘听说过’,什又叫‘肯定不是他’,就算是有人冒充,那冒充人也该有个身份姓名吧?”
惠贵妃气坏,口不择言道:“本宫说什你都要插两句嘴是不是!”
有王爷和娘娘嘴炮这两回合打岔,慌乱韩先生终于也有些缓过劲来,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眼珠转,反口说道:
“易王殿下才刚刚出事,白指挥使就积攒这多‘证据’,早不说晚不说,又偏生这个时候拿出来,其他人措手不及,自然不像他这样准备充分。”
他意思显然是指白亦陵早有准备,故意栽赃。
白亦陵淡淡笑,抬下手,闫洋已经出列,干脆说道:“这些证据乃是进来调查安德县小舅子毒杀姐夫案件时发现不妥,才顺藤摸瓜查出干幕后。案子正调查到半,本来等还没有往国师身上去想,是刚刚在国师府上搜到这些东西,才彻底证明现在韩国师,就是那个丧尽天良韩先生,并无人冒充。”
他说这些情况当中,除东西不是从韩先生哪里搜出来,其他都是实情。白亦陵刚刚被穿越时候意识受到压制,过段时间才恢复,要不是后来调查出来,连他也不知道穿越者为得到积分还做过这多缺德事。
闫洋话证明白亦陵能及时将这些东西拿出来,是因为两件案子凑巧赶到块。话说到这个份上,敌方滴水不漏,无论是韩先生还是惠贵妃都无话可说。
两人面若死灰,互相交换个眼神,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大概之后迅速请罪求情这条路可以走,但是还没有付诸行动时候,杀千刀陆屿再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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