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几乎让韩先生忘记害怕,他拳砸到桌子上,愤愤地在桌边坐下来,说道:“知道,你是在报复,报复上次在梅园收谢樊钱差点说你是灾星事情!白亦陵,算你狠,你赢!那你现在又想做什,在面前炫耀你胜利吗?”
“闲愁如飞雪,入酒即消融。好花如故人,笑杯自空。①”
白亦陵慢慢摇头,叹息道:“国师你有这种想法,未免就狭隘。”
他冲韩先生笑笑:“你坑回,坑你回,咱们两人现在算得上是平手,既然仇恨已经抵,为什不能摒弃前嫌,成为朋友呢?”
即使老*巨猾如同韩先生,也已经有些跟不上白亦陵脑回路,他结结巴巴地说:“什?你、你要和做朋友?你和做朋友,要……要干什?现在可已经什都不是。”
疑,也不敢真去喝那酒,但确实被不断传来食物香气馋够呛,喉结上下动动,这才说道:“如此盛情,感激不尽。但是白指挥使你翻脸如翻书,这态度变化也太快,在你明言目之前,这酒贫道还真不敢喝。”
陆屿把拉着白亦陵坐下,哼笑道:“早晚也是个死,有什不敢,还以为自个命很值钱呢?饿死你得。”
韩先生:“……”
白亦陵笑起来,神态悠闲。他条胳膊支在桌子上,另手拿出样东西来,在两人面前晃晃,正是之前“搜出来”那个韩先生面具。
这东西本来是呈到皇上面前证明韩先生身份证物,却不知道白亦陵什时候又给顺出来,韩先生不明所以,刚刚怔怔,就见白亦陵举着那个面具往自己脸上扣。
陆屿在旁边不紧不慢地接过话茬:“白指挥使朋友,就是本王朋友。先前们同韩先生开个小玩笑,让你领略几日天牢风光。但其实只要本王几句话事,跟父皇说明这些都是咱们为引出凶手设下圈套,洗脱你冤屈,那国师之位,依旧还是你。”
“不过嘛……”
他看着韩先生茫然而又不安面容,微笑道:“不
陆屿举着酒杯手在半空中顿住,过片刻之后,若无其事地放下。
白亦陵这个动作仿佛是在开个恶劣玩笑,但是到底是个什意思,已经不言自明。
韩先生好半天都说不出来个字,他定定地注视着面前人,那张美丽面孔虽然已经被狰狞图案遮住,但面具后双眼睛却是神采逼人,几乎让人目眩。
他几乎咬牙切齿,字都是个个从牙缝里面蹦出来:“是你!真正韩先生是你!你果然在诬陷!”
白亦陵把面具放下,笑而不语,他虽然什都没说,但那模样分明就像是在问韩先生——就是诬陷你,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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