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陵轻描淡写地说:“放心吧,十岁时候挨过200鞭,也活到现在。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
他轻飘飘就像是在开玩笑,对方只以为是在讽刺,知道恳求白亦陵肯定是没戏,耳听着惨叫声音越来越微弱,简直心如刀绞,好几个人再也按捺不住,纷纷冲着傅敏跪下,声嘶力竭地喊道:“姑太太,他们可是为您办事,您不能不管他们死活啊!”
刚才在白亦陵开始命令行刑时候,傅敏已经预料到不好,只是情急之下想不到办法,现在这番话被白亦陵逼出来那刹那,她全身都僵硬。
周围静,在场人当中,不管是侯府下人,还是白亦陵带过来侍卫,都忍不住偷偷打量傅敏。
——刚才大多数不知内情人都没反应过来白亦陵这是玩哪出,只觉得傅敏语气柔软,楚楚可怜,实在不像是个恶母模样。然而事情发展到这步,真相已经昭然若揭,再想起她刚才诸般作态,实在不难理解白亦陵怒气从何而来。
永定侯府!”
白亦陵噙着笑,目光冷厉地看着她:“是啊,这里是永定侯府,是永定侯世子,你是什东西?”
辛氏张口结舌,刚刚展开半笑容挂在脸上,显得十分僵硬。
白亦陵漠然道:“拿板子来。这三个人自己已经交代过,他们每个人手上都沾过血害过人,就算是在场没人认识他们,也是死有余辜。今天发回慈悲,人二百大板,挺过来死不,就放他们条生路。”
他用眼角瞥辛氏眼,又补上句:“如果有人敢拦,就让他们看看,泽安卫到底有多大威风!”
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女人实在是虚伪可怕,如此看来,白指挥使行为实在算不得过分。
傅敏已经顾不上别人怎想,她急急看向自己丈夫,想要解释,却抬眼便见到谢泰飞猛地望过来眼神,心中顿时凉。
谢泰飞手还扶住傅敏胳膊上,接触衣料手指已经僵硬,他用种极为陌生语气询问自己妻子:“那些人真是你
辛氏面若死灰,被他眼神所震,吓得不敢再开口。
谢泰飞气破口大骂:“孽障、畜生,你早晚要天打雷劈!”
但是他也只敢在原地跳脚,那三名探子很快被人扒裤子捆到板凳上行刑,开始行刑人还想堵住他们嘴,却被闫洋轻轻踢脚,醒悟过来,连忙又把堵嘴抹布放下来。
院子里很快响起惨叫声,刚才口口声声说不认识几个探子傅家家奴们看着眼前这幕,起初还咬牙忍着,后来实在扛不住,终于有人忍不住跪下去,声嘶力竭地冲着白亦陵道:
“白大人,不能再打,再打,再打就要出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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