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敏下子被这句话给打击懵,她浑身发凉,觉得谢泰飞才真是冷酷让人恐惧——个男人变心,怎能这快?
就在夫妻双方绝望对峙时候,外面传来下人们喊着“二公子”行礼声,谢玺声音却非常低沉,听不大清,依稀是说句“起来吧”。
这点动静使得傅敏思维重新开始运作,她猛地将身边套茶具扫到地上,发疯样地厉声道:“谢泰飞,你说这话有没有良心?可怕,这可怕是为干什?是为救儿子!那不光是生,他还行你姓,也是你儿子!你当爹不管孩子死活,拼尽全力救他又要被你这样责怪,你何其自私!”
她指着谢泰飞,质问道:“是不是觉得你娶,又这多年没纳妾就是对好?呸!因为你不纳妾,被你娘逼着像猪狗样生孩子,好不容易生下来,又被嫌弃教不好……你还是人吗?”
她说到这里,简直觉得自己就是天底下第委屈第可怜人:“你觉得手段卑鄙,哼,假如用到其他人身上,你肯定不会这样说。你是怕连累你大儿子,不,应该说,你根本就是害怕白亦陵,咱们全家都要仰他鼻息生
在就为这点小事,居然动手?你到底是怎!”
出乎傅敏意料,谢泰飞非但没有紧张地冲上来扶她,反倒就袖手站在那里,冷眼瞧着她垂泪样子。
被这样眼神打量着,任谁也很难哭出来,傅敏逐渐停止哭声,竟然头次在丈夫面前感到不知所措。
谢泰飞这才淡淡地说道:“不哭,那你真就打算这样坐在地上不起来吗?应该没有打断你双腿。”
他自己用多大力气自己心里有数,不过是轻轻甩下而已,就算真站不稳坐在地上,站起来就是,何至于做出这样幅可怜模样?
更令谢泰飞心惊是,在共同生活二十几年当中,他经常被这种作态所蒙蔽,因为他打心眼里认为妻子是个柔弱善良女人,也就对她格外呵护备至。直到现在,拨开障眼迷雾,从另外个角度再去看待傅敏,他只能感觉到虚伪和可怕。
有时候,某种感觉崩塌只是瞬间事情。
谢泰飞话十分刻薄,傅敏尴尬地坐在地上,继续维持这个姿势也不是,站起来也不是,她绝望而且不敢置信:“竟然连你也如此待?”
谢泰飞拎着她胳膊把她拽起来,怒喝道:“不要再惺惺作态!站在这,问你,为什要使用如此卑鄙手段去算计你亲生儿子!为什不提前跟商量,要跑到这里来装无辜?你们傅家不是厉害吗?既然你有傅大司马做靠山,又何必在乎感受!”
他松开傅敏,脸上露出嫌恶之色:“你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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