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彦博给花生剥着壳,又眨眨眼睛,想起什:“不过这个‘不正常手段’……六哥,有多不正常?听老詹说,前几天他们巡街时候,发现有条可疑黑影宵禁之后在街上出没,跑很快,他们追半天都没有追上——”
白亦陵笑,刚要说话,就听见卢宏在旁边补充道:“啊,这件事也听说,还听说他们没抓到人,但却碰见淮王殿下桩风流韵事,两人在树林子里亲难舍难分。听说还是个大美人!六哥,你知道是谁吗?”
白亦陵到嘴边话硬生生说回去,本正经、若无其事地说:“又没有在宵禁之后出过门,怎知道?你小道消息倒是听得不少。”
卢宏笑道:“闲没事,吹个牛或者背后议论点风流事,当解闷嘛。”
白亦陵道:“走走走,下衙时辰到,你要是闲,自己回家玩去。”
,主要是都明白白亦陵脾气,知道要不是极为过分之事,他多半是笑置之,今天这幅怒形于色样子实在太过反常。
白亦陵却心里有数,这件事不是他定不放心要瞒着谁,而是实在太恶心人,他根本就不想提。而且要是说出来话,卢宏和闫洋定会帮他,但是白亦陵自己能料理来,也就不想让其他人沾这个手。
言念至此,他见二人着急,也就半真半假地说道:“确实有件事,跟这次凶案有关,你们把俊识、烈阳、子安都叫进来,有话要说。”
在众人到齐之后,白亦陵也想好他要说些什,面前人都可以绝对信任,他就把胡蓬没死事情挑拣着冲这些人讲遍,众人都听十分震惊。
他们知道白亦陵跟胡蓬关系几乎可以算得上仇人,所以如果说白亦陵是因为这个人没死又出来作恶而生气,也讲得通。
常彦博道:“等着,这花生挺好吃,让把它吃完……六哥,哪里买?”
白亦陵似笑非笑:“不知道谁放桌子上。”
常彦博剥花生手顿。
闫洋道:“放
“……总之这个情报不是通过正常手段得到,也只跟你们几个说,千万不要外传。这阵集中精力,把卷宗中关于他记载都摘出来,分析他现在最有可能出现在什地方。”
白亦陵冲着坐在自己对面几个人说道:“过去跟胡蓬打交道很多,这个人性格残,bao,而且武功极高,十分不好对付,总是如果是落单碰见他,定不要正面交锋,切记。”
白亦陵讲大串话,心气也逐渐顺,脸色缓和下来。
“六哥啊,你别光跟们说这个,平常最拼就是你,自己小心,大家都有分寸。”
常彦博翘起二郎腿,从白亦陵桌子上摸袋花生吃,闫洋看他眼,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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