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急攻心,什都顾不得,几乎是跳起来去推搡自己丈夫:“这是怎回事?你给把话说清楚,你真和那个贱人睡过?谢泰飞你恶不恶心啊!你对得起吗?!”
谢泰飞满脸通红,胸膛剧烈起伏,但究竟是理亏,没有发脾气,而是隐忍地说:“这种事情,回去再说。你不怕丢人吗?”
他这个时候也是同样生撕琥珀心都有。上回在侯府时候,琥珀有心勾引,加上谢泰飞存着几分报复傅敏心思,于是就趁着酒劲顺这个女人意。不过自从有傅敏事在前,他十分反感这种心机深沉女人,事情过去也就过,谢泰飞根本没打算给她什名分,反正也是对方主动送上门来。
结果就在昨晚时候,两人都住在这边,无意中碰见,琥珀又有心勾引,来二去,又在起睡个晚上,谢泰飞对这丫头表现还算满意,却根本不知道自己找好几天扳指原来竟是被她给摸走。
不管琥珀跟白亦陵实际上是什关系,但毕竟身为父亲,收用丫头居然找到自己儿子府上,这件事有违伦理纲常,说出去都太过难听。他恨不得大家立刻转
起看向琥珀,都是脸意外。陆屿还想继续听下去,但这个时候尚骁匆匆地赶到他身边,附耳低语几句。
陆屿眼睛亮,抚抚白亦陵肩膀,悄声道:“你好好坐着,出去下,很快回来。”
白亦陵略颔首,陆屿欲言又止,还是急急忙忙地出去。
没有人注意他,琥珀说话实在是太惊人。谢泰飞好歹还要脸,做不到出口否认,但是却也不好承认,窘迫几乎说不出话来。
本来以为是个可以用完之后就随时牺牲小丫头片子,谁想到她能掀起这大风浪?
当傅敏听到琥珀说这番话时候,根本就没想过她说能是真话,连问都没有多问谢泰飞句,冷笑着说道:“你自己不检点,不知道上哪里找野男人就来攀诬侯府,真是笑话。淮王殿下,盛侍郎,难道你们真要相信这个疯女人话吗?”
事情到这个份上,能不能活命就看敢不敢豁出去,琥珀不慌不忙,同样报以冷笑:“当然有证据,就看把东西拿出来,你敢不敢看!”
傅敏听她说笃定,也有些狐疑,刚问句“什东西”,就见到琥珀霍然将样东西拿出来,举着给周围人展示。
当傅敏看清楚她手里拿居然是枚扳指时候,眼前顿时黑,气都差点没有提上来。她跟谢泰飞夫妻多年,就算看错什也不会看错这样东西——扳指还是傅敏父亲在世时送给女婿,使用黄玉打磨而成,能够温养身体经脉,这多年来,谢泰飞直戴在身上。
现在居然到那个贱婢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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