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得四面投来眼神都对着自己含有无尽怨恨与敌意,仿佛偶然噩梦当中个个前来索命冤魂,带着压逼而来敌意将她包围。
在这刻,傅敏甚至没有想到她兄长,而几乎是习惯性地向着自己身边谢泰飞投去求助眼神,谢泰飞则眼也没有看傅敏,而是立即冲着陆屿和盛冕等人说道:“殿下,你们都听见,这件事与毫无关系,也是直被这个毒妇蒙在鼓里二十余年。如今可以当场写下休书,跟她断绝关系。”
傅敏红着双眼瞪向谢泰飞,嘴唇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咬破,从伤口处渗出腥红血液沾染在雪白牙齿上面,看上去说不出狰狞可怖。
她恨声道:“谢泰飞,你也算是个男人!”
谢泰飞毫不畏惧,反唇相讥:“你先想想自己都做什吧!这件事明明是你手策划而成,刚才却像把罪名都推到和那个丫头身上,蛇蝎心肠歹毒妇人,跟你这多年夫妻,真是……瞎眼!”
找不太充分,但他不想在这里听也是件好事,盛铎小心翼翼地说道:“大哥陪你去吧?”
白亦陵冲他笑,摇摇头,离开大厅。
盛铎跟两步,又怕他不高兴,停下来转身去看自己父母。这时陆屿说道:“还是去看看他吧。”
盛冕想起刚才事,知道这位淮王殿下跟幼子关系非常好,白亦陵现在大概也不太想见到盛家人,要是他跟去也好放心,于是说道:“有劳殿下。”
陆屿彬彬有礼地说道:“应该。”
天知道他刚才听陈妈妈说话时候,心里面简直害怕极,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不是担心接下来陆屿他们会如何责难,而是后怕这个曾经二十多年夜夜躺在他身边女人。
她曾经无数次地吹起枕边风,不着痕迹地让自己按照她心意做事。
傅敏气脑子里都在轰轰作响,她这辈子算计不少,但对待两个亲生儿子和起初对待谢泰飞,却偏偏都是真心,或者可以说,傅敏算计也大多数都是为他们,然而现在
盛冕怔,他已经也跟着走出去。
他出去时候,盛知还在恼怒地跟陈妈妈说道:“也就是说,你根本也早就知道小弟身份?”
陈妈妈吓得连声道:“奴婢不知道,奴婢真不知道,主子做什事,咱们看在眼里,但原因究竟却是不敢问!”
傅敏何等多疑仔细,那些事就连贴身心腹也没有告诉,陈妈妈这多年把她作为看在眼里,倒是猜出部分真相,但白亦陵居然真是盛家幼子,她也是没有想到。
傅敏开始还假充着气壮,直到现在却再也撑不住,眼见陈妈妈将往事字字道出,她呼吸也跟着粗重起来,似乎不大口地喘气,就根本就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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