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脸喜色——太好,来得及时,东西还在!
最近可真是财运连连。前阵子跟两个兄弟块干几票,挣不少钱,被发现之后大家起逃命,结果其他同伙都被官差捉,唯有他个人逃出来,这样来,他们共同挣得那些银子反倒可以被他个人独吞。
因祸得福本来就让人十分高兴,现在他又趁着早上那桩命案摸笔!果然时来运转,想拦都拦不住。
官差们都在死人那家客栈外头守着,怎也想不到其实他已经盯谢泰飞很多天,这里正是对方另处秘密藏身之地,放着他偷拿出来所有财产。现在他死,凶手被差人追捕,肯定不敢回来,这些东西足够他后半辈子好好享受番!
飞来笔横财感觉实在不错,他
白亦陵目光从他手上挪到脸上,微笑着说:“挣点辛苦钱不容易,老丈可要仔细点才行,不然丢怎好,是不是?”
老头手僵,心里莫名地感觉这句话有点不对味,不由重新瞧白亦陵眼。刚才没有注意,现在这样乍然看,他只觉得这个少年人异乎寻常秀美,就算女子都比不上他,说话斯斯文文,人也单薄,眉宇间股书卷气,似乎……刚才那说,确实只是他好心提醒。
想是这样想,心里面边总觉得有点不对味,他犹犹豫豫地回去,又简单将这出戏后续讲完,因为思绪莫名有点乱,讲错几处,众人齐声喝倒彩。
老头正好借着这个台阶下来,苦笑道:“岁数大不中用,脑子糊涂,诸位看官莫怪。剩下明天请早。”
他收拾好东西,出门之前特意向着白亦陵方向撇眼,只见那小子正满脸闲适拿筷子头戳狐狸玩,稍微放松些,出得门来,脚步陡然加快。
他谨慎地没走直路,先是七拐八绕,来回穿几个弯弯绕绕胡同,大大地兜个圈子之后,这才径直向着城东外郊走去。
城东地形是片低矮小山,跟酒坊距离算不得太远,由于石质松散又经常被雨水冲刷,这里里面上有很多崩坏碎石,老头走深脚浅脚,十分艰辛,好不容易到达处山洞外面,洞口挡着野草,没有践踏过痕迹。
老头松口气,四下看看,连忙拨开野草弓着腰走进去,里面光线极暗几乎什都看不清楚,他却早有准备,在摸索阵,用火折子打着火。
火光照亮周围环境,说也奇怪,这处山洞地面上都是松散石屑,看起来摇摇欲坠,阴暗潮湿,随时有塌掉可能,但里面竟然摆放着桌椅烛台,角落里甚至还有张简单木床,似乎有人住过似。
老头从随身口袋里面掏出工具,在床边地面上挖阵,底下露出个木头做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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