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模样实在没什威慑力,冯山虽然受制于人,却并不是很怕,眼珠子转转,说道:“不知道,当时情况想不起来,可能是鼻子比较好使……”
他这句话还没说完,已经被白亦陵揪住头发,提着脑袋用力往墙上撞,冯山只觉得脑子里回荡着闷响,头晕眼花,没感觉到疼,先是股血顺着他脑门流下来。
白亦陵松开手,和和气气地说:“那劳烦你再想想。”
冯山没想到他这狠,言不合立刻动手,简直头皮发麻,这下不敢再磨叽,连忙道:“是,知道,想起来!其实……已经盯着那位爷好几天,知道他把银子藏在这个地方。”
白亦陵神情微微动,陆屿也转过身来,跑到他身边起听冯山说话。
闷闷地把头埋进爪子里。
眼不见,心为净!
白亦陵摸到接缝,从冯山脸上慢慢撕下层皮来,满脸皱纹老者顿时变成名面色黝黑中年男子。
白亦陵辨认下对方面孔,跟官府贴出来通缉像没有什差别,他这才点点头,笑吟吟地说:“易容,你不行。刚才阁下过来要钱时候,就看见你脸边易容用面具接缝,再加上手上那道疤,哎呀,这不就是让们求之不得冯山冯大爷?”
他感慨道:“前阵响马寨破之后,心心念念全都是逃走你,可算碰到。”
原来谢泰飞虽然已经被抄家夺爵,但是对于他来说,这并不代表着惩罚结束,目前还是戴罪之身,他方面随时担心皇上还会降罪,另边也害怕盛家咽不下这口气,哪天来个落井下石,再整他回。
因此为给自己留条后路,他没有将从府中悄悄带出来银钱宝物随身放置,而是都埋到这边个废弃山洞里面。
谢泰飞不知道,他埋钱时候就已经被冯山给盯上。
冯山这人偷鸡摸狗勾当做得多,对这种事也就格外敏感。他无意中看到谢泰飞穿体体面面,却往这种荒郊野地地方走,就知道不寻常,连忙跟着看,果然发现他埋下不少好东西,当时就起据为己有念头。
只是冯山自己也是在逃案犯,觉得这个老爷非富即贵,怎也得有点随从,生怕对方在附近留人看守,不敢轻举妄动,悄悄路跟
冯山惊疑不定:“你、你到底要干什?”
白亦陵道:“在客栈里,是你说闻到个房间里面传出来血腥味,然后报官?”
冯山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琢磨下,实话实说:“是。”
白亦陵道:“人明明是在这里被杀,如何会有血腥味让你闻到?你是怎找到这个地方,尸体又是不是被你运到客栈去?”
冯山稍迟疑,白亦陵淡淡道:“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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