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陵抬头看看桑弘府上高悬匾额,阿暖却在打量他。听见侍卫们称呼,她大致能猜到白亦陵身份。但是“无论什人都不见”是小姐亲口说出来,她本来就是奉命行事。
阿暖跟在桑弘蕊身边多年,桑弘蕊虽然脾性不好,但是对这个身怀绝技又忠心耿耿侍女直十分器重。阿暖平时在幽州就看惯别人对小姐诸多追捧讨好,连带着她也高高在上,早就已经有些飘飘然。在她眼中,只要有小姐吩咐,别人都不算个什东西。
这话放在幽州,其实点错误都没有,但在京都这边,却实在是她有些托大。
阿暖在狐狸手上吃亏,时不敢再动手,站在原地扬着下巴道:“你们这帮臭男人竟然敢在家小姐门前大声喧哗,小小戏弄番以示惩戒,你们却以多欺少,出手伤人。今天事绝对不能善!”
她在这里强词夺理,白亦陵却神色不怒,手中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自己佩刀,等她把话说完,眼帘微微抬起,似笑非笑地说道:“以多欺少?不对吧。”
飞刀没有刺中目标,呛啷落地,脸上反倒是痛,已经被狐狸爪子挠出三道血痕。
阿暖摸脸,满手都是血,毁容多半是毁定,顿时心如刀绞,怒喝道:“放肆!哪来畜生!”
白亦陵没理她,冲陆屿招招手,陆屿跑回来跳到他肩膀上,白亦陵问几个刚从地上爬起来侍卫:“没受伤吧?”
见大家纷纷摇头,他又道:“你们跑到这里来干什?”
常彦博将名单给他时候,上面没有写桑弘蕊名字,白亦陵也并未下令让他们来到桑弘府上询问,就是怕出现刚才那样冲突,这些人应付不。
阿暖哼
侍卫们互相看看,见白亦陵虽然神色淡淡,但语气也不是很严厉,终于有个人说道:“是们在昨晚在城关处捉到两名幽州兵卒想要出城,身上却没有文书说是丢,因此便前来请问桑弘小姐,没想到她不肯见面,言不合,便起冲突。”
开始昏头涨脑劲过去,大家也都想起刚才具体发生事情,时间除羞惭之外还有愤恨。堂堂泽安卫,当街被人当成狗样戏弄,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刚烈点恐怕都要头磕死。
他们丢大脸,又恰好被长官看见,还以为会被白亦陵责骂,个个低着头,却听白亦陵道:“这事是你们受委屈,自然会让桑弘府给出交代。现在整理好仪容,抬头挺胸,犯错又不是你们,缩头缩脑干什?”
刚刚经历过那样事情,虽然没听见半句安慰之语,但白亦陵话还是让侍卫们心中热,纷纷称是,拍去身上灰尘,整整齐齐地站在他身后。
刚刚还在围观百姓们见势不好,纷纷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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