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舞蹈结束之后,他们之所以面色不善,就是因为几名赫赫使臣面君时没有行跪拜之礼,但如果开场就因为此事发作又未免有失风度,所以文宣帝暂时按捺下来,这个时候则被陆屿重新提起。
他连消带打,先是点明对方虽然用晋国男人假扮女子,来羞辱中原人文弱,但实际上这些舞者既然由赫赫训练出来,便跟晋国人没有关系,从而化解高归烈抛过来刁难。跟着又话锋转,借此带出他面君不跪之事,反将对方军。
淮王殿下话果然让高归烈有些招架不住,他顿顿,含着笑意说道:“这世上有入乡随俗,也有不忘根本,端看放到什事情上面,在们赫赫,躬身就是面君之礼,代表们最高尊重。”
看出舞蹈中表达友好深意。”
高归烈将名身着轻纱发髻高挽女子拽到身边,用手抓住她头发,粗,bao地将她脸抬起来,笑道:“英王殿下,请你来辨认下,这人是男是女?”
那张脸生十分娇艳,因此被人粗,bao对待而感到疼痛,看起来更有几分楚楚可怜之致,说什也不像个男子,但是对方既然这样问,总不可能是无缘无故。
英王道:“此人是男扮女装?”
他开始有点摸不透对方意思,这句反问在两国言语交锋时问出,就显得势弱些,尹妃身体微微前倾,担忧地看着自己儿子。
高归烈笑吟吟地说:“正是如此。这支舞蹈表演非常考验舞者体力,般女人无法完成,这些女子都是晋国伶人所假扮,所以正好体现贵两国协同合作。至于刚才皇帝陛下所说滋扰事件,每个国家臣民都良莠不齐,那些败类定是打着国兵士旗号做下这种事情,回去之后定会严加查办,给皇上个交代。”
高归烈这番话说来,白亦陵发现自己先前还小看这位大皇子。此人实在狡猾,他们让晋国人扮成女子,向着赫赫舞者拜伏,明明是羞辱意思,却被他给美化成这样,紧接着又承诺定会承办边疆滋扰者,如此来,倒让人发不发脾气都不好。
文宣帝性格向来深沉,听到此言却是未显怒容,而是稍稍抬眼,不动声色地看陆屿眼。
陆屿接收到父亲目光,微微笑,放下酒杯,将话茬接过去:“大皇子,们中原有句话,叫做‘橘生于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不管你们表演者是晋国人还是赫赫人,既然是被大皇子带过来,那表演如此精彩,也就都是赫赫训练之功。就像大皇子你,也同样应该入乡随俗,冲们君王行跪拜之礼才对。”
他嘴炮从来就没有让人失望过,高归烈被噎下,周围人脸上则纷纷露出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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