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夫人脸上青阵红阵,讪讪道:“这些弯弯绕绕,小侄子办案子多才能看出来,别人谁能想到这多啊。”
盛知笑道:“二婶此言差矣!你说你不知道石头事情信,但刚才就在奇怪,二婶你如果真认为小舅舅是为三弟和小妹才坠马受伤,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怎也应该狠狠敲娘笔才算不亏,怎就那好说话,区区几根老山参就打发?这可不像二婶脾气。”
他扇柄在手心里轻轻敲敲,感叹道:“但现在明白,小舅在宫里受伤,你担心他是得罪什不好惹人,怕招致祸事不敢声张,却又不大甘心,于是干脆把这件事赖在们家两个冤大头身上。就算捞不
如此大片泥土印子,这就不大对。”
盛知配合地凑过去看,说道:“嗯,果然有泥,而且蹭上去时候应该是湿泥,不然不会沾上这多,都渗到衣服上纹理里去。”
贾夫人忍不住道:“你这不是废话吗?谁在地上摔跤能不沾泥?算算,这个病你们要不是诚心来探望,就都赶紧走吧,别在这里打扰向冰休息。”
她瞪盛季和盛栎眼:“不就是他俩不愿意担这份责任吗?算家倒霉,可以吧?”
这时候就连盛季也看出来,贾夫人明明不敢得罪陆茉,此时却连这样话都说出来,分明就是心虚赶人,不想让白亦陵再说下去。
陆茉淡淡地说:“弟妹,家孩子从来敢作敢当,如果真是因为他们两兄妹才使得贾公子受伤,今天可以当着你面抽他们。但如果另有隐情,这事也得说清楚才算完。陵儿,你继续说。”
白亦陵道:“宫中草场同外面野地不同,向有专人搭理,青草长得整齐而且密集,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有石头,但是看小舅伤口,这石头非但不小,而且上面沾很多潮湿泥土,那最有可能就是,石头是被人从别地方挖来,故意扔在那里。”
盛知也下子明白:“啊,所以你刚才特意强调泥土是潮湿。最近没有雨水,自然裸露在地面表层上石面泥土都应该较为干燥,潮湿,只有可能是在地面以下,才能保持住水分。也就是说,这块石头在挖出来之后被害人者摆放在那里,因为没注意,而导致底面向上,以至于这些土沾到衣服上,留下破绽。”
白亦陵点点头:“二哥说对,就是这个意思,所以推论小舅是被人所害。这想来,或许他所骑马上面也有古怪,才会导致他恰好在有石头地方坠马磕伤。是真是假,再检查下当时那匹马,应该便有定论”
他们两兄弟你言语,盛凯张嘴就想反驳,却又没什可以说,只好抿唇,绷着脸站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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