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将人压回到榻上,却又在烛光之下,清晰地看见白亦陵眼角有滴泪水蓦然滑落,那泪痕在光线之中格外明晰。大概是实在难耐他征伐冲撞,这人不怎愿意出声,生理性泪水却是连自己都不能控制。
这滴泪水就仿佛直坠入他心里样,随着每下跳动渗入血液,翻滚成不能抑制不能停止爱意,比世界上所有宝石都要璀璨珍贵,叫人又是动容,又是感激。
他双手捧住白亦陵脸,爱怜地吻着他面颊,吻去他泪痕。白亦陵微微喘着气,只看他眼,就又将头偏开,脸色却是酡红如醉。
所谓传说中那些倾国倾城、让君王恨不得从此不早朝美人也不过如此。
所以陆昏君又没能把持得住,折腾大半夜,世人说狐仙是为魅惑凡人才会降世,他却是现眼,在个俊俏小郎君面前,输败涂地。
疼吗?”
白亦陵只觉得全身发烫,旁边桌子上烛火还在明晃晃亮着,将面前发生切照清清楚楚,他没回答,微蹙着眉把头撇到边,用手挡住眼睛。
陆屿将他手腕拿下来,压在枕头上,白亦陵哑声道:“把蜡烛……熄。”
从小接受训练根深蒂固,方面让他觉得别人之间欢爱都如同云烟过眼,另方面又接受不自己也被情欲所淹没,因此在这方面也就格外被动吃亏。
陆屿却不肯听他,揽住白亦陵腰,将他整个人抱坐在自己怀里,柔声道:“其实没想别,你看看,好吗?”
洗过澡,整理好床榻,白亦陵已经困得迷迷糊糊,侧身半蜷起身子眯着,陆屿从身后将他捞进怀里,边轻轻揉腰,边叮嘱:“过几日就要去赫赫,也不知道走之前还有没有机会与你这样躺在起说话,你自己留在京都,要好好注意身子,知道吗?对,这边在朝中还有几个信得过人,等会给你写个名单,有任何事情,只管拿着上回给你那牌子去找,千万不要委屈自己……”
他絮絮叨叨,舍不得又不放心,白亦陵有心想答上几句,眼皮却沉睁不开,便彻底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候,陆屿已经走,枕头边上摆着朵带露水小花
姿势陡然改变,白亦陵腰上发软,被他这下弄得闷哼声,整个人完全借着陆屿力才勉强支撑住。
他按着陆屿肩膀,动也不敢动,想躲又没地方,咬牙切齿道:“你!”
陆屿半哄半吓:“你要是不看,这托着你手可就要松开。”
白亦陵身体僵,恨恨地抬起头来看着他,清亮眸子中映出陆屿面容。
陆屿痴痴地看着他,也要对方看清楚自己,心中仿佛有条枝蔓舒卷,轻轻吐出花苞,他心满意足,微微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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