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仇行突然打断院长
话，看向院长，眼神压迫，语气却艰涩，“说清楚……全部。”
院长闭嘴，看
眼仇
办公室里只有院长和仇行两人，解扬进门后识趣地带上门，然后走到仇行身边坐下，观察下仇行略显苍白脸色，问道：“感觉怎
样？”
仇行没回话，朝院长道：“说吧。”
院长看看仇行，又看看解扬，最后把视线定在
解扬身上，道：“仇行心脏手术做得很成功，恢复得也很好，基本已经没有问题。”
解扬道：“然后呢？”
院长大概是没见过这平静淡定病人家属，又看看仇行，斟酌着说道：“然后……从今天拍出片子来看，仇行脑内肿瘤虽然没有恶化，甚至还隐隐有停止生长趋势，但依然……不好治疗。”
仇行话很少，道：“尽快做检查吧。”
医生见仇行表情不好看，识趣地不再废话，带着仇行往第项检查所在位置走去。走到半，仇行停步，看向跟在身侧解扬。
解扬也停下，问道：“怎？”
仇行迟疑着抬手按住解扬脑袋，轻轻摸摸，道：“这里有个家属休息区，你可以去那里坐坐，
检查完让人来喊你。”
“不能跟着你吗？”
。
解扬打字：没事。你和萧金才是最主要，其他人是锦上添花，没有也没关系。
汽车刚好开进环岛，持续转弯。解扬身体不稳，不小心靠到仇行身上。
仇行睫毛动动，还是没睁眼。
弯道走完，解扬看眼仇行，坐直身体继续看手机。
仇行放在膝盖上手不着痕迹地握紧。
解扬点头，道：“只是不好治疗，不是不能治疗。那按照仇行现在情况，您觉得给他采取什样治疗方式比较合适？”
仇行握紧拳头僵，侧头朝解扬看去。
解扬没看仇行，认真看着院长，见院长不回答，又问道：“您说仇行脑内肿瘤已经停止生长，这话意思是他在好转，对吗？”
“理论上是这样——”
“……去吧。”
解扬妥协。
仇行走，解扬随着导医来到休息区坐下，没玩手机、没看电视、没翻杂志，就只坐着，纯粹地等。
时间流逝变得无比缓慢，在分针走到第四圈时，之前领解扬进休息区导医再次出现，朝解扬道：“您家人让带您去院长办公室。”
解扬起身，随着导医去院长办公室。
……
半个小时后，车停进家私人医院停车场。仇行终于睁开眼，下车带着解扬进医院。
医院规模不大，但内部设施很不错。个头发花白医生等着大厅服务台那里，见仇行进来忙迎上前，问道：“最近情况怎样？”
“还行。”
医生无奈，道：“你该说得更详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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