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夏良听得还挺有意思，柳小满想起尚梁山跟他说
那些话，突然觉得
话刚说
半他就骂
声，指着夏良脸喊句：“他还打你？”
“什
？”王朝也猛地转过来，冲着夏良脸爆出句“
个大操”。
“他竟然打你？”他说。
柳小满摸摸鼻子，头都不想抬，直接体会到刚才自己脱口而出有多蠢。
夏良跟他俩对视会儿，叹口气，重新把口罩拉上去，掏出耳机往耳朵里塞。
“你也不说声，”他坐正接着背书，捋他大事记，随口说句，“突然伸个手，吓跳。”
“说什，”夏良拉开凳子坐下，“‘快坐好，要帮你拽书’。欠不欠。”
柳小满想象下这对话，没忍住笑起来。
夏良抬手推开窗户。
每天这会儿都是班里最难闻时候。
他牙，再把舌头给矬出血。
他以前被矬过回，疼得半天说话都直嘶溜。
结果下巴似乎是没怎样，他先被夏良颧骨上那几道抓痕给看得愣愣。
“你脸，”柳小满指指自己颧骨，被想象中画面吓跳：“……班主任打你？”
夏良揉下巴手都停，莫名其妙地看着柳小满，又往他脑门儿上弹下：“脑子给你弹出去？”
天被几个傻子围着，也确实挺愁人。
也不知道尚梁山是跟夏良说些什，这天下来柳小满惊奇地发现，夏良竟然没逃课。
下午最后节课快结束时候，罗浩几个人来走廊等他，他也没搭理，只手托着下巴，另只有下没下地转着笔，听历史老师在讲台上扯皮。
他们历史老师不错，起码是个正常人。
最大问题可能是总喜欢跟他们分享野史，讲着讲着课联想起某段相关野史，话题立马拐个弯直奔考试范围以外去。
半个班人齐吃早饭，什内容都有，教室里闻着就跟鸡兔同笼似，似乎有人还脱鞋。
新鲜空气流动进来，鼻子都觉得干净。
推窗动静把李猛吓跳，他正蹬着桌子腿儿下下地晃着凳子啃烧饼，以为检查来，胡乱卷两下就往桌斗里塞，边警惕地回头看。
“没人啊？”他松口气，把烧饼又掏出来继续啃。
“哎，夏良，”啃两下他干脆直接站起来调个头，倒骑驴地抱着椅背跟他们说话，“尚梁山找你干什……操！”
“……”柳小满把他手拍开，揉揉脑门儿也觉得有点儿没谱。
那应该是昨天或者今天早上伤口，都有点儿结痂，之前被口罩挡着，他没能看见。
本着同桌关系，他本来可以再多问问，关心下同学。
但是想想夏良公告栏上背着大过公告，好像也没什意外。
可能又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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