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夏良说。
“你磕哪儿能磕这样?”郭大嗓子过来问。
“那就摔吧。”夏良叹口气。
他真是不想再跟人重复自己是怎被颗篮球打成骨折。
丢人。
“嗯。”夏良冲他点下头。
余首从前门走,夏良直接去推后门,柳小满犹豫下,还是跟着余首去前门打报告。
“哎哟,”郭大嗓子趴在讲台上不知道在看什东西,看见跟在余首后面柳小满就喊声,跟着又听见动静,抬眼看见从后门进来夏良,夸张地提高音调:“夏良哎——自己不学就不学,怎还把好学生给拐走。”
“?”夏良笑着拉开凳子坐下,“现在还真没这能力。”
“胳膊怎?”郭大嗓子看见,惊讶地问。
“不觉得,但有人会觉得。”他对柳小满说,“所以不要随便谁都告诉。”
能告诉谁啊。
柳小满心想。
光自己把这些事儿给琢磨明白,就够他头疼。
回到教室门口,他们遇上余首。
,“不算吧。”
他也不是没看过有关爱情小说和电视剧,里面那些对于“喜欢”演绎和定义,如果要逐条往他对樊以扬反应和感觉上代,会让人有种恍然大悟代入感。
可是这消息还是来得太突然点,他得消化消化。
况且说到底,他跟樊以扬毕竟还是……同性。
男人喜欢男人,听起来实在是让人不太能接受。
“注意点儿啊,”郭大嗓子说句,等柳小满过来也
他这说,立马全班都“呼啦”下转过头去看。
“操,”李猛第个叫出来,整个人恨不能从座位上支楞过来研究,“你胳膊咋?”
“你瞎啊,”王朝照他脑袋抽下,“打石膏都,肯定断啊。”
“说谁瞎,”李猛还给他肘子,“能看不出是断?这不问原因呢。”
“是啊,怎断啊?”王朝揉揉被捣位置,跟着块儿问。
余首去办公室抱作业,柳小满隔着段距离就看见那个封皮儿是郭大嗓子让他们统买政治练习册。
“回来。”余首跟他们打个招呼。
说完看见夏良挂在胸前胳膊,他愣愣,抬抬下巴问:“胳膊怎?”
“磕下。”夏良说。
“没事吧?”余首犹豫下又说,“有什要帮忙你言语。”
“他有什好喜欢,”夏良看他这反应,故意逗他,“榆木脑袋个。”
“不要这说扬扬哥。”柳小满立马说。
说完,他自己都愣愣,夏良抬着边眉毛“哦”声,带着笑地看着他。
“你不觉得奇怪?”柳小满看着他。
夏良步子本来放得就慢,不急不缓,柳小满问出这句,他干脆停下,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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