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轻轻叹
口气。
“什
？”樊以扬看
眼，问。
“夏良
药。”柳小满朝窗外看看，走廊里早没有夏良影子。
樊以扬没当回事，从柳小满桌上摞起来书里找
这个距离。
柳小满刚平息下去耳朵又阵发烧。
如果喜欢就是这样让人手脚发麻感觉，那之前不都是正常？
“是这个？给
看看你们听力书。”樊以扬举着手机问他。
柳小满正盯着他侧脸发愣，冷不丁对上目光，“哦”声，忙伸手往桌斗里掏。
他不由地问自己。
从小起长大扬扬哥？
男生喜欢男生？
“别搭理他。”樊以扬话题还在抄笔记问题上，见夏良走，就把李猛凳子推回去，回到柳小满这边。
他刚靠近，柳小满就跟踩电门似猛地往旁边弹。
得，如果自己实话实说，夏良是为拉自己被篮球给怼石头上，樊以扬对夏良印象只会更差，不会变好。
而现在状况是无论樊以扬怎说，他对夏良都不可能疏远。
柳小满有点儿想叹气。
学霸和学生混子之间不对付，估计辈子都消弭不。
教室里只剩下他和樊以扬两个人后，柳小满突然前所未有紧张起来。
“你怎今天？”樊以扬看着他，“老发愣……你桌子在这边。”
“没……”柳小满又要说没有，樊以扬提醒才发现自己竟然在掏夏良桌斗，登时说不出话来。
夏良桌斗。
怪不得除个纸袋什也掏不出……纸袋？
柳小满动作顿，把摸到纸袋拿出来看眼，果然是刚从医院拿回来药袋子。
樊以扬有点儿奇怪地往底下看看：“踩着你？”
“没有，”柳小满挠挠脸，坐到里面夏良位置上，把自己座位空出来给樊以扬，迅速地转移话题：“你坐这儿吧，扬扬哥。”
“嗯。”樊以扬看看夏良连本摊开书都没有干净桌面，也没再说什，在柳小满位置上坐下。
“给你这个。”坐下来后，他先递过来只耳机，柳小满顺着耳机线往前看，另端在樊以扬自己耳朵上卡着，樊以扬本人正把耳机线连上手机，划着手机屏快速翻找什。
太近。
校园里还沸腾着刚放学动静，楼下有大批学生在涌过，更衬托出教室里连互相呼吸都能听见安静。
这种情况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
连他跟樊以扬起洗过那多次澡都没有过。
柳小满脑子像是卡带样无限循环着夏良那句“你是不是喜欢他”，感觉浑身感官都被放大，满鼻子呼吸到、满耳朵听到都是“樊以扬”，眼皮也抬不起来不敢往樊以扬眼睛里看，连手脚都不知道怎摆。
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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