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麻醉,睡觉就完事儿。”夏良把手机收回去。
“猫是都要绝育?”柳小满又问。
“也不是,看养人怎想。”夏良说。
“你怎想?”柳小满说。
“省事儿,”夏良看着他,“
“……”柳小满特别想低头接着刷题,但是“医院”两个字死死抓住他神经,逼迫他看向夏良还缠着石膏右胳膊。
“怎?”他问。
“宠物医院,不是。”夏良说。
“小锅?”柳小满脱口而出:“它胳膊又断?”
“那也不能总断。”夏良掏出手机点两下,“带它去绝育。”
得亏走,再说两句他脑子里都要出画面。
口气刚吐完,身边凳子被人拉开,夏良长腿跨坐下来。
柳小满扭头看眼时间。
是最后节课没错。
“你给翻?”夏良朝桌上练习和试卷们抬抬下巴。
预备铃打响,李猛满血复活地站起来蹦蹦:“厕所!”
“猛哥要去解决下,”王朝跟着站起来,继续贫嘴,“然后进去遇见夏良。”
“操!”李猛又是阵狂笑,转身掏王朝拳。
“起啊柳小满。”他朝柳小满桌上拍拍。
柳小满还在做题,“嗯?”声摇摇头:“不去。”
柳小满没养过宠物,这些年养自己都没养明白,听见“绝育”这个词直接愣:“给猫绝育?它是母猫?”
“公猫。”夏良调出张照片给他看,“拆蛋手术。”
照片是隔着玻璃门拍,间挺有模有样小手术室,玻璃门上还贴着小猫小狗大脑袋贴纸,里头有手术台和输氧管,小锅肚皮朝上眼歪嘴斜地躺着,医生拿着小刀还是小镊子之类东西,动作定格在他对着小锅蛋蛋捅咕划拉那刻。
柳小满看着就感觉裆底阵冰凉。
“它不疼啊?”他震惊地问。
“都收,你现在抄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柳小满看着他说。
“无所谓,没打算交。”夏良把卷子都塞回桌斗里,问前面空荡荡座位,“他俩呢?”
“去厕所。”柳小满说,“你怎现在才来?”
问完他觉得自己表达不太准确,该说都现在还过来干嘛。
“刚从医院回来,”夏良说着,转脸看他眼,“想?”
“人得学习,你当都跟你似,天满脑子就那点儿几把事儿。”王朝说。
“满脑子你!”李猛笑着骂他。
这个年龄男生就是这无聊,等他俩终于你下下从后门出去,柳小满直拎着只耳朵才放下来,悄悄呼出口气。
也不知道什情况,这几天总能听见夏良跟他左手,嗯,话题。
在唱歌地方说说没觉得有什,在窗明灯亮教室里听这些,他脸皮莫名地有点儿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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