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你只跟爷爷
起生活，父母呢？”
“天呢。”
两问叹，然后可能会说点儿安慰
话，像是完成篇读后感，或是发表看故事感言。
他真已经尽可能做到对自己最大限度坦然
，也宁愿听故事
“撑。”柳小满拍拍肚子。
夏良开始收拾碗筷。
这活儿柳小满能干，干起来还很利索，刚才夏良做饭他掺和不上，现在赶紧跟他块儿收拾。
夏良没跟他客套，从他摞起来碗碟上拿走两个碗，让他方便端着。
柳小满跟着他把盘子全送进水槽，拧开水龙头问句：“你都不好奇
？”
夏良炖排骨汤和那个好几杯鸡，也不能说能媲美饭店，不过对于个高中生来说能做这样已经太够，味道尝起来比夏良会做饭还让柳小满惊讶。
“好香啊。”他很真诚地发出赞美，“闻着香吃着也香。”
“你吃过螺蛳粉？”夏良又往他碗里扔块鸡腿肉。
“没有，”柳小满说，“但是这个
听过，很臭。”
夏良也不知道怎就被他这句“很臭”给逗乐，筷子上夹排骨都掉回碗里笑完再夹起来，说：“闻着臭，吃着是香，下回煮给你尝尝。”
出来。
“妈走，爸没多久就也走。”柳小满简单地说。
也说不出什复杂来，事儿就是这样，想像电视里样加点儿感人情节都加不出来。
“走？”夏良重复遍。
“就是普通走，从家走，”柳小满解释，“不是人没。走以后直没回来，也没再联系。”
“什？”夏良把洗洁精递给他。
“胳膊。”柳小满说。
这话其实从夏良只问到他父母，没再继续问时他就想说。
除李猛那种自来熟，大部分人如果询问起他父母或胳膊，两个问题基本都是挨着。
“你胳膊怎回事？”
“那个你也会？”柳小满喝口汤，他以为这些粉啊肠，都是学校门口摊子上做出来那种。
“那个比这些好做。”夏良指指桌上排骨和鸡。
“咱们就这吃没事儿？你姥爷真不回来吃啊？”柳小满问。
“不回，回也没事儿，”夏良说，“他做菜嫌没味儿，做他也觉得咸，敞开吃你。”
汤足饭饱下肚，柳小满满足地叹口气，夏良吃得比他快，在旁边吃着提子等他：“饱？”
“在你出事之后？”夏良看着他。
“嗯。”柳小满点头。
夏良没说话，拧开水龙头洗洗手才冲柳小满张开胳膊：“过来。”
“没事儿，”柳小满笑笑，还是走过去把手搭在夏良背上搭着，假装不是很刻意地在他颈窝里贴贴脸，“都这多年，早习惯。”
“给你充充电。”夏良顺顺他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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