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柳小满笑笑，喊
声“姨”，进客厅找他爷。
“你爸跟，你姨，有东西给你。”爷爷跟灿灿日常在沙发上看电视，也不问柳小满考得怎
样，对他换身衣服也不关注，只笑眯眯地拉着他
手在掌心里拍拍。
“看给你爷急，
还想等你爸回来再
块儿给你。”梅姨洗手，从卧室拿个纸袋出来递给柳小满，“快看看，喜不喜欢。”
“知道是什！是——！”灿灿蹦着喊半儿，又捂着嘴保持悬念。
柳小满没接就直觉应该是个手机，打开袋子看见里面印着手机图案小盒，果然。
不过也不需要。
只是肩膀胳膊互相挨下，用脚踝你勾勾勾勾你，或者用手指在对方掌心里挠两下，哪怕说句“你看，那边有条狗”，俩人都能对着笑起来。
他们在恋爱，所以世界万千都可爱。
路磨磨蹭蹭送到柳小满家楼道，夏良抱着柳小满又亲亲，轻声说：“明天找。”
柳小满“嗯”着点头，胳膊还搭在夏良腰上动手动脚，反问他：“几点？”
“嗯。”柳小满把腿架在夏良身上，抱着他磨蹭，“考完到现在没着家，爷该担心。”
夏良顺着他大腿和后背摩挲，又顺着肚皮滑到胸口脖子上摸摸：“带着这身回去？”
“应该看不见吧？”柳小满拽拽领子，坐起来低头看。
夏良把他搂回来：“看不见，你别穿个二道杠晃悠就行。”
柳小满扒拉夏良背心，往他身上看。
他很不好意思，看看爷爷又看看梅姨：“挺贵吧？”
“贵能贵到哪儿，贵不贵咱也
“随你。”夏良用鼻梁蹭他鼻梁，“半夜两点都行。”
柳小满心想你行不太行，又舍不得松手，还想再腻腻，楼上不知道谁家传来开门动静，吓得他原地蹦下就往楼上走。
“慢点儿。”夏良笑得不行。
梅姨急三火四要报警地把柳小满叫回家，其实也没什事儿，就是不放心柳小满失联在外头。
柳小满进家门还没换鞋，她就喊着“终于回来啦”从厨房迎出来，看着柳小满身上“哟”声，笑笑：“夏良衣服？”
“找什？”夏良笑，“你又没冲下嘴，什都没有。”
“你知道啊？”柳小满凑过去轻咬他，“跟狗似……”
头发从下颌扫过去，夏良眯眼抻抻脖子，搂在柳小满腰背上手用力揉两把，胳膊抬把背心抹，扣着柳小满往被窝里摁：“那你咬回来吧。”
青春期开闸小男生，就是跟野狗样精力旺盛。
胡闹到五点多，夏良送柳小满回家，穿条小路距离走快半小时，两人脚步都慢再慢。偏偏白天小路跟晚上没法比，动不动就有人穿过，做不什大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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