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中也不知道是自己踩空还是被人碰,邵玉琳从台阶上滚下来,不光身上多处擦伤,脚好像还扭,那帮人吓得哄而散。
她本来请个保姆,最近也被逼债吓到,辞职不干,邵玉琳是自己从地上爬起来,步步挪回家里。
进门之后,她几乎崩溃,觉得自己再也受不这种日子,撑着门窗紧锁,这才给童隽打电话。
要不是因为接电话人是原拓,邵玉琳应该能直接哭出声来。
原拓把送到医院,检查之后发现右腿小腿处竟然骨裂,只好打上石膏,暂时住院观察。
说完之后,他才又道:“这临时有点事,要出去趟,你先休息会。要是需要话,再给你带电话。”
童隽眨眨眼睛:“这事跟有关系吗?”
原拓笑着没说话,凑过去吻吻他,摸摸脸道:“走。”上旁边拿上钥匙就风风火火出门。
童隽不好糊弄,有些狐疑地看着原拓背影,但转念想,反正对方也不会害他,随便吧。
他还是吹头发去。
有所耳闻。
只不过来她在娱乐圈见惯各种混乱关系,同性之间恋情实在算不上什特别事,二来最近焦头烂额,她也实在没有心情去管这个自己本来就不甚关心儿子。
因此听说接电话是原拓,她很快就适应良好地接受这个设定,没再多问句话。
邵玉琳直接匆忙地问道:“那隽隽呢?你让他赶紧来别墅这边,摔倒,需要有人送去医院。”
原拓慢吞吞地说:“救护车比较快吧。”
原拓表情太冷淡,邵玉琳本来有点怵他,但见他任劳任怨
原拓从家里出来,脸上笑就淡下去,带几个保镖,开车去邵玉琳家。
他本来以为邵玉琳是虚张声势,故意想纠缠着童隽搭理她,因此满肚子火气,活像要上门找茬。
结果到邵玉琳家里看,她还确实是挺惨。
不久之前又有讨薪工人找过来要工钱,正好赶上邵玉琳回家,双方在门口遇上。
工人们见她说着拿不出钱,房子还套又套,觉得仿佛受到欺骗,情绪激动之下,就难免推搡起来。
邵玉琳本来就又疼又烦,听原拓语气不阴不阳,更加生气:“得让他带着保镖过来,外面堵都是人,救护车进不来。快跟他说声!”
“童隽有事。”原拓道,“等会,去吧。”
说完之后他就把邵玉琳电话给挂,顺手删除通话记录,又把号码拉入黑名单,这才将童隽手机放回去,起身穿大衣。
童隽正好洗完澡,穿着浴袍出来,奇怪道:“这不是刚回来吗,你又去哪?”
原拓脸上也看不出什着急样子,过去用毛巾给他擦几下头发,先说:“快吹干,别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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