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小河绕着床看来看去,边桥就靠在墙上看他,问句:“换房?”
“不换。”苟小河很执着,“又不是不能睡,干嘛浪费那个钱。”
“知道你不想跟睡起,但是在外面肯定跟家里不能比,你就忍忍吧。”他拍拍边桥胳膊,心里还带有丝丝小窃喜,“小时候又不是没起睡过。”
边桥把他手掸开,耷下眼骂句:“傻狗。”
县城里没什晚间娱乐,他俩也不是回来玩,出去吃晚饭,只能回宾馆休息。
苟小河在省钱方面脸皮向够厚,根本不管大娘怎说,也不管边桥在旁边看傻子样死盯他,只“嗯嗯嗯”地点头:“大床房就行,开夜。”
拿到房卡上楼,他还小声跟边桥分析:“双人床其实就是两张单人床,大床房也是两张单人床拼起,都是两张床,双人房贵那多,太不划算。”
多有经验似。
边桥从他要换大床房开始就没说话,直到房间门口,才冲着他后脑勺开口问:“你是不是忘什?”
“啥?”苟小河边刷门卡边回头看他。
,明天早上咱们再去上坟。”
边桥表情缓和些,这还算句人话。
县里没什像样宾馆,尤其汽车站附近,大部分都是小旅社。
他俩找半条街,实在没什能挑,最后进个如家,门脸还怎看怎像山寨店。
“双人间。”边桥把身份证摁在前台。
苟小河盘在床上摁电视,遥控器摁烂也就那几个台。他停在电影频道,下床找边桥:“你干嘛呢?”
边桥从回来就在卫生间里呆着,直在放水,又没有其他动静。
苟小河探头往里看,边桥正抱着胳膊冲淋浴间皱眉,说:“水怎热得这慢。”
“你要洗澡?”苟小河伸
对县城里宾馆不能抱有多高期待,但是进到房间里,苟小河还是愣愣。
“忘喜欢男。”与此同时,边桥在他身后不紧不慢地开口,冲着那张窄窄大床抬抬眉毛。
“没忘,”苟小河过去摸摸床沿,“跟你又无所谓……但是这个大床好像没那大。”
床是真不大,不说跟他老楼里单人床比,好像也就比学校宿舍床宽个半米,个人睡是足够,两个人肯定会有点儿挤。
不过房间内环境还行,有电视有空调,卫生间也蛮干净。
宾馆老板是个大娘,正在嗑瓜子,刚起身要给他俩登记,苟小河把把身份证摁住。
“不要双人间,阿姨,”他盯着墙上价位表,“们俩要个大床房就行。”
“大床房?”
大娘看看他们,下巴歪,“噗”声吐出两片瓜子皮。
“大床房床有点挤哦,哪有人张床舒服,两个大小伙子,挤在起多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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