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任鹏飞点点头。
“前几天让你跟起每天往家带两本,你就不带。”苟小河抱着书跟在边桥后头,路走路嘟嘟囔囔,“现在好吧,这多。”
“没你话多。”边桥不耐烦地转身,从苟小河怀里又抽走几本,“闭嘴。”
“边桥,”苟小河不闭嘴,他跟快两步,换个话题,“为什那多女生喜欢你啊?”
“有问题?”边桥很臭美。
来找边桥人是任鹏飞他们班个女生,据说是班花,拽着小姐妹来找边桥表白。
这种事儿年年都有,去年还有高三跑去广播室用大喇叭表白,高三没怎样,给高高二全听嗨,全涌到窗户边往外看,给班主任气够呛。
当时她还在讲台上拍着桌子放狠话:“明年轮到你们离校时候,个个都给老老实实,谁要敢作妖准考证都给你扣下!”
结果今年真轮到他们毕业,班主任这会正在办公室狂写同学录。
苟小河经历过雪糕姐,对边桥被表白场面有免疫。
手液味道,又好像有点隐隐约约咸。
他心满意足上床睡觉。人刚从床沿离开,边桥掌心就点点蜷起来,眼睫毛直颤,控制着呼吸,从胸腔里呼出口冗长气。
距离高考只剩最后两天时,二十七中放假。
整个高三楼沸腾片,任鹏飞和崔洋早就盼着这天,盼着体验把高三年级届届相传撕书项目。之前高高二时只能看着,看得手直痒。
任鹏飞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似,自己书开始就股脑全给扔,大部队去走廊上玩撕书雨,他只能撕撕试卷和练习册,没撕够就来抢崔洋。
“没问题。”苟小河摇摇头,“怎没人
站在门旁看会儿,他还在心里对这个班花做出比较:太扭捏,话都说不明白,全是她小姐妹在当嘴替。
不如雪糕姐。
边桥也不出意料地拒绝。
他没管周围人们怎起哄起成片,只表情淡淡地对那个女生说“抱歉”,就转身回教室,还拍苟小河下:“帮搬书。”
“大哥凭实力单身。”崔洋抱着胳膊摇摇头。
学校果然不管高三,校广播循环重复着“适度解压,注意安全,禁止玩火”,校长和教导主任,还有平日里面目可憎班主任们,都在学校主干道旁三三两两站着,笑着看他们发泄。
“他妈,爽!”
任鹏飞撕嗨,狗甩毛样甩着脑门汗跑进他们班,站在后门边上满教室乱看。
苟小河这几天已经陆陆续续把课本都带回家,教室只留必备笔记本和错题集,赶紧往桌子上趴,护着:“别撕书!”
“哎去去去!”任鹏飞没上头到这地步,看见边桥从办公室回来,他招手吆喝声,“桥儿!有人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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