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得洗,别墅里四套能用卫浴间,刨掉小姨姨父卧室里那个,他们仨人占间,苟小河谁都抢不过,最后个才洗上澡。
等他收拾完上楼,江潮点饮料已经到。
五杯不同口味,留给苟小河那杯他没喝过,名字长串,苟小河向对这种饮料敬而远之,感觉花里胡哨。
结果扎开吸管尝口,他晃晃纸杯“嗯?”声,说:“这个好喝。”
还没咽完,他就习惯性伸着胳膊往边桥嘴边递:“你尝口。”
“真服,破地方狗都不去,去趟减寿十年。”
任鹏飞到边桥家别墅,跟回自己家样,鞋子蹬就去厨房掏喝。
“怎都是没汽儿啊!”拉开冰箱门,他又开始喊。
冰箱里饮料都是家政阿姨添置,她自己家里也有小孩,总念叨那些碳酸饮料不好,喜欢买牛奶和果汁。
边桥都不怎爱喝,苟小河以前喜欢往冰箱里塞李子园,现在也不用买,都是冰箱里有什喝什。
出门玩,全都没问题。
包括白天吃完午饭犯困,在边桥屋里睡小会儿,也没有问题。
……
花几天时间测试下来,苟小河越来越放松。
除需要控制自己总想往边桥身上贴本能,几乎所有在白天相处日常,都跟他们之前没什区别。
边桥靠坐在房间单人沙发里,偏头看眼聚到面前吸管,又顺着苟小河胳膊望到他脸上,收回目光拒绝:“不喝。”
崔洋他们都习惯苟小河对边桥相处模式,正张罗着打游戏,喊边桥上号,谁都没感觉异常——边桥从来不跟别人喝杯东西。
只有苟小河愣愣。
边桥那声拒绝声音不高,语气也淡,态度里没有丝毫嫌弃。
他
“下面有雪糕和冰淇淋。”他想过去帮任鹏飞找。
“点奶茶吧。”崔洋站在中央空调出风口底下对着吹,“你们都喝什?”
“回来路上点过。”江潮躺在沙发里晃晃手机,“快到。”
“还得是潮哥。”任鹏飞扑过去往他身上摞,“哥你是唯哥。”
“那就让潮哥活着吧。”江潮翻身爬起来,揪着自己衣领闻闻,跟冲完澡下来边桥打招呼,“也洗个澡,身要发酵味儿。”
边桥甚至比以前对他更友好,有时候他说点儿无聊笑话,边桥也不会表现出不耐烦样子,听到有意思点,还会配合着笑笑。
而真正变化,是从杯冷饮开始。
那天特别热,刚早上七八点,气温就直奔四十度。
任鹏飞提前买票,原本计划群人去水上乐园玩天,听说新开几个项目挺有意思。
到地方没呆半天他们就回来,白花花太阳晃得眼晕,水都是温热,身上湿再被太阳晒晒,人都要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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