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怎跟漏勺样。”边桥拧上瓶盖,伸手拎苟小河领口,“什都兜不住。”
“领子都湿。”苟小河好不容易止住笑,也揪揪领口,跳下流水台要去换衣服。
“要是让你含点儿别,还不得漏脸。”边桥说。
苟小河开始没反应过来,还转着脖子认真问:“含什?”
边桥有点儿烫人视线从他眼睛滑到嘴上,又往下轻描淡写地扫扫某个部位,勾着笑往楼上走。
“你才鸡屁股。”苟小河被逗乐,搂着边桥脖子也嘬他,“真像鸡屁股吗?你也撅嘴看看。”
边桥直接堵上他嘴,这次把人亲到上不来气儿才松开。
“想得美。”他咬咬苟小河鼻子。
苟小河今晚有点儿缠人,跟边桥在地毯上腻歪半天,你口口,亲到头发都自然干才罢休。
亲够嘴他也不安分,跟在边桥身后到处晃悠,边桥下楼拿瓶水,他都舍不得分开,赖皮赖脸地挂在边桥背上跟着。
脸压下吻。
姨父和小姨种种相处画面涌出脑海,说笑冷战,苟小河抬手抱住边桥脖子,很投入地亲回去。
他突然更加明白点恋爱意义:人总需要个格外亲密、任何人都无法取代伴侣,来共享种种好坏、愉快低沉情绪。
不管小姨和姨父这段婚姻里,堆藏多少功利与不堪,对于如今小姨来说,或许也是舍不得当年真挚付出过那段真心吧。
这吻结束,难得是由边桥先挪开脸。
回过味儿来,他从喉咙口路缩到小腹,舌根儿都麻下,臊着脸扑上去啃边桥脖子:“你怎这色!”
闹闹腾腾终于到准备睡觉时间,苟小河扑上边桥大床
“给喝口。”边桥喝水,他把下巴戳在人肩窝里,也张嘴要。
边桥转身把他往流水台上搁,直接嘴对嘴喂过去。
“没要喝……哇口水!”苟小河笑得乱抖,害怕被小姨他们听见,闷着嗓子往旁边躲,“……噫还是温!”
接吻时候他俩互相可没少吃对方口水,不知道为什,这种嘴对嘴喂水反倒有点儿恶心。
边桥今晚笑点也被他给带低,俩人挤在冰箱和台子旁边闷着头直乐,瓶水黏黏糊糊得泼小半瓶。
苟小河扒着他脖子咂咂嘴,竟然感觉有点儿上头,用脑门磨蹭下边桥脸,又用鼻尖拱他鼻子。
“再亲会儿,”他朝边桥湿润嘴角撅嘴,“没亲够。”
他撅嘴撅得太实在,边桥看眼,没绷住偏开头闷笑声。
“干嘛!”苟小河被笑,立马缩回去,红着脸摸摸嘴。
“缩什。”边桥盘腿坐下,把他抄进怀里,往他嘴上下下逗小孩儿似亲,“没羞没臊。鸡屁股再撅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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