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丁
伸手背手地引着丁宣说
好几遍，又让他对着大白鸭喊两声，等终于对丁宣
开口速度感到满意，连萧手心都要被攥出汗。
老妈在外屋喊他俩去冲澡睡觉，连萧这才惦记上他床单还没整好，随手叠巴叠巴给铺平，喊丁宣跟他出去。
丁宣只要跟在他屁股后头，就得把手往他掌心里塞。
连萧都快有肢体记忆，丁宣手
伸过来，他头都不用回就能感受到。
“你就像个尾巴。”掌心往后递递，果然丁宣手已经攥过来，连萧扭头说他。
“脏死，要抱你就自己睡桌上。”连萧立马把他扯回来。
他被单也不叠，盘着腿往屁股底下坐，拿过撕不烂摊在自己膝头上。
“跟
读，鸭子。”他指着书上鸭子图看着丁宣。
丁宣看看他看看书，又看看大白鸭，挪着屁股还是想下去。
“张嘴，”连萧把手伸过去，丁宣果然要牵他，他立马收回手，“你说话就牵手，不说以后都别牵。”
连萧猜他就那两句，头也没回就接话。
“连萧。”丁宣又喊遍。
“忙着呢，要干嘛你就说话。”连萧没空搭理他。
被单叠起来就厚，他自己平躺着试试，屁股都被垫起来，不得劲儿。
刚抖开被单准备重新叠，连萧手上被捏下。
丁宣看看他，转开目光轻声重复：“尾巴。”
“是，你就是尾巴。”连萧被他逗笑，感觉丁宣这
脑子缺根弦似，其实也挺好玩。
“尾巴可以不用学，不爱说话你可以歇着。”他停下来松开丁宣手，“今天就先练鸭子那个词儿，以后每天你都得跟学说话，不能这由着你。”
丁宣都不定听明白他在说什，就对松手牵手这事儿反应快，又要去捞连萧手。
连萧没让他牵上。
“连萧。”丁宣胳膊还往前伸着。
“萧什萧。”连萧冲他皱眉毛，“让你读这个，鸭——子——”
丁宣又憋好几秒，才终于动动嘴跟他重复：“鸭子。”
“真棒！”连萧把手给他牵下，揪着丁宣脸又是阵搓。丁宣眨着眼由他摆弄，也伸手碰碰连萧脸。
能逼出丁宣说话，对连萧而言有种神奇成就感。
他越过抻开被单朝对面看，丁宣不知道什时候爬上床，手攥着撕不烂，另只手够过来捏着他手。
“干嘛呢？”连萧反应下，顿时忍不住乐，“你怎这轴啊，就非不说话，光记着说有事儿捏手？”
“连萧。”丁宣收回手，注意力重新回到撕不烂上，在摊开页上反复摸着。
“那是鸭子。”连萧扫眼，“你不是有只吗？不会读啊？”
丁宣又摸好几下，正好大白鸭晃进来，丁宣又抽冷子要下床抱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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