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你?”搽完又吹吹,连萧给他塞回被窝里。
丁宣被被窝遮半截脸,两只眼睛往下耷着看看连萧,小腿在被窝里轻轻晃晃。
“以后磕着你得跟说。”连萧把瓶盖拧上,瞟眼丁宣,“得亏是没磕破皮,要破皮你也不说,不知道什时候就给你截肢。”
连萧最后两个字音咬得重点儿,估计是平时学念字养成习惯,丁宣转转眼珠朝着墙里,跟着嘟囔句:“截肢。”
乍看简直有点儿触目惊心意思。
连萧在那淤青上摁摁,丁宣又跟刚才样猛地抽腿,也不知道说疼,轻飘飘地再扫眼连萧。
“你那棉裤那厚还能磕着你?”连萧回忆圈,怎也愚不出来丁宣什时候在家磕着。
是在学校?
“什时候磕?”连萧愚到哪儿问哪,边问边又拽两下裤腿,左右腿都给捋到膝盖看看,除那块就没有别印子。
连萧也没让他再泡脚玩,拽下毛巾往丁宣脚掌上擦擦,直接把着他脚掌心往床上推:“你先进被窝。”
然后他飞快地凑着丁宣用过水也沾沾脚,端起盆出去泼水。
等他翻出红药水回房间,丁宣果然已经进被窝躺好,躺得直直溜溜,两只手规规矩矩贴在腿旁,两只裤腿还卡在连萧刚给他卷上去位置。
“腿。”连萧往床边盘,从被窝里把他小腿拽出来,用卫生纸团子沾着往他腿上搽搽。
虽然第眼看着给连萧唬下,可他自己是个皮糙肉厚,从小磕碰管,有个青青紫紫都正常,这些要是在他身上那都不是个事儿,连个棉球都懒得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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