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与眼神里全都是赞同与附和。
连萧盯着他看
会儿，认出来，这就是当时丁宣那个只坐半天同桌，就给胖老师打电话要求换位小孩他爸，父子俩
个窝瓜样儿。
“你说清楚，
们怎
不正常？”嗡嗡窃窃声里，老妈目光锁着他，眼也不眨地问。
“行你！”窝瓜爸不耐烦地甩手，抱起胳膊跟旁边家长意味深长地对视，“别在这自欺欺人。”
“正不正常你看不出来吗？”牛子新妈妈又把话头抢过去，语速飞快，“不是歧视你们小孩，有问题那就该治治该去哪去哪儿，别在班里耽误别孩子。你们天生就不是个学习材料，在班里坐两年，有什意义吗？”
“都是当妈人，”她望着老妈，最后尾音咬得很重，“别那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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