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连萧把他抱紧点儿，揉揉他
肚子，“丁宣。”
丁宣用手指在
个个名字上摸过去，将本子捧到脸前，小心地亲
亲。
“连萧。”丁宣翻到匹四不像天马，看半天，还举给连萧看。
“连个屁。”连萧轻轻咬他手，干脆也不教，把丁宣捞过来捆怀里，跟他块儿看。
丁宣页页翻半天，小本子都快翻到头，突然停在某页不动。
那是满满两面纸“丁宣”。
没有图也没有画，全是丁宣名字，大小，工整连笔，连纸页边角也写满。
餐桌前看他吃，试探着问。
丁宣往他嘴里夹块鸡蛋。
“你害怕她吗？”连萧吃，捏掉丁宣嘴边沾着米粒，又问，“她凶过你？有没有打过你？”
丁宣转着眼睛看看，去给自己接杯水回来喝。
连萧定定看他半天，又去给丁宣煎个不糊蛋。
“哎。”连萧都忘还有这两张，乍看自己都有点儿不好意思，抬手把小本子抽走，“别看，背电话。”
“连萧，连萧。”丁宣立马伸着手夺，够不着，就耍赖皮往连萧脸上亲，“宣宣爱你。”
“你怎
这能赖呢。”这招真百试百灵，连萧都被他气乐，使劲啄口丁宣耳朵，把小本子还给他。
丁宣护痒地歪下脖子，把小本子翻回写满名字那页。
“丁宣。”他会认自己名字，小声念出来。
他知道丁宣说不出什来，问也白问，但他还是第次因为丁宣不会表达，感到这无力。
吃完饭，连萧把丁宣拉到电话旁边，教他打电话。
“咱们家电话号码你知道吗？”他把自己之前用来解压画画小本子翻出来，写上号码教丁宣认，“你把这个背下来，以后如果害怕你姑姑，愚
，就用电话摁这几个数字。”
连萧遍遍重复电话号，丁宣也跟着咕哝，但他注意力点儿也没在学打电话上，倒是对连萧瞎画那些小玩意很感兴趣，页页翻着，还用手指描来摸去。
“干嘛呢。”连萧朝他脸上弹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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