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让想想,说:“不算便宜。不回家话,家里不会想你?”
沈既拾笑笑,没回答,继续关于房子话题:“看这片设施比较齐全,交通也方便,回头看看有没有招合租吧。”
温让沉默阵儿,没接话,沈既拾先去洗澡,他腰还失力酸着,就歪在沙发上在心里思量,其实出于临时辅导员身份,他可以让沈既拾来自己这儿住,反正有房间,自己也只有个人生活,沈既拾性格也不让他厌烦,从任何方面来说,做个室友都没什不妥当,更何况只是区区两个月而已。
然而从炮友这层身份来说,他并不希望这种肉体关系介入生活,他向来没有带人回家习惯,总觉得每个人住地方都应该是层隐蔽堡垒,不是什乱七八糟人都有资格介入,今天临时起意把沈既拾带回家来,实在是当时情绪太不理智,脑子里都被“哥哥”两个字挤满,这是他最柔嫩最不可戳碰心尖儿软肉,定要在属于自己和温良地方才敢摊开,才能得到慰藉。
他需要有个人在今天陪着他,恰好这个人是沈既拾,又恰好,沈既拾试图用那种痛彻心扉方式安抚自己。
憋着股劲儿在动作,现在放松,几乎把所有体力都透掉,两具身体汗津津地软在起,享受快感余韵。
沈既拾摸摸温让脸,爬起身在屋子里摸索着找到灯开关,望望,找到杯子接水灌下去,又接杯来喂给温让。
温让已经平静下来,眼圈还是通红,鼻尖儿,嘴唇,全都泛着水红光泽,吸吸鼻子还有脆弱鼻音。沈既拾觉得这男人真是脆弱成只幼鸟,又觉得他实在坚韧——他听说过疼痛到极致,会转化为刺激与性欲例子。个人身体里要积淀多少死样绝望,才能把将这两种截然相反情绪,改天换地进行转换?
温让足足喝整杯才停下,三魂七魄终于回到身子里样,长长呼出口气,见沈既拾光着屁股蹲在身前给他喂水,眉色间隐含着担忧,不由感到温暖和好笑,又为自己先前失态而愧怍,别别扭扭地转过脸,哑着嗓子说:“不好意思,今天……今天日子特殊,丢人。”
沈既拾笑笑,如果单从炮友角度来说,温让实在没必要向自己道歉,毕竟他刚才反应很棒,让自己食髓知味,相当餍足。
温让把烟掐灭在烟缸,感觉思绪纷
“你只是太想弟弟。”沈既拾起身道:“洗澡?”
“先抽根烟。”
沈既拾从衣兜里掏出烟盒,与温让人衔只,沈既拾打量着房子,开口问:“这附近房子贵?”
温让弹弹烟灰,望向他:“想租房子?”
“暑假打算留下来找个兼职,寝室要闭宿,得找个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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