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广澜没听见回答,不由认真看他眼,这才发现路珩眼睛里布满血丝,周围还有些红肿,就像大哭过场似,脸也瘦不少。他之前照镜子时候自嘲像个鬼样,但是这看,路珩和他这个昏迷很久人比起来,憔悴程度竟然好像不遑多让。
乔广澜虽然跟他不合,但毕竟从小就认识,他对路珩性格十分解,知道这人肚子坏水,从小到大从来没吃过亏,别人再狼狈时候他都能从容自若,实在很难想象还有这样天。
乔广澜心中惊疑:“你怎?这是出什事吗?”
路珩深吸口气,时没有说话,但是乔广澜能感觉到他呼吸间颤抖。他看着路珩抬起手伸向自己,似乎想把手放在他肩膀上,但是又在即将触碰时候,默默将手缩回去。
乔广澜:“你这是……”
黄符顺势递出,对方抬腿,用膝盖撞向乔广澜膝盖,隔开他招式。
这几下过招有种非常熟悉感觉,两个人同时愣,立刻反应过来什,乔广澜动作微缓,另个人已经把攥住他手:“你想杀?”
乔广澜回过神来挣,对方却没有立刻松手。
乔广澜右手把黄符揣回兜里,杀招是不出,但同时左手拳挥过去,打中那个人胸口。
刚才和他打热火朝天人没有还手,松开乔广澜后退几步。
路珩恍恍惚惚地说:“看到这样,你开心吧?”
乔广澜:“开心……开心个屁啊!说路珩,你能不能说回人话,到底怎?出什事,靠!”
他本来就是个急性子,偏生路珩无论什时候都不是个有话直说人,不是拐弯抹角,就是高深莫测,所以乔广澜最烦跟他打交道。
他们意形门和路珩长流派虽然直为佛道之间抢第大派名头而相处不太和气,可是毕竟基本立场还是样。
乔广澜眼看路珩这幅样子简直像是碰上什天塌地陷倒霉事,又猜不出来发生什,心里越脑补越觉得急躁,把抓住他肩膀:“喂,你说话啊!都他妈什时候你还损,是
乔广澜翻个白眼:“别装!路珩,这会没有别人,你不用讨巧卖乖,刚才根本就没有用多大力气!你为什偷袭?”
对方轻轻哼声,侧过身来,路灯光照在他脸上,勾画出张温雅帅气脸,他声音中带着讥讽,脸上更是没有丝半毫笑意,那神情倒像是有些恍惚。
他们要是干别未必能这快就把对方认出来,但从小到大做最多事情就是打架,这拆招立刻就双双反应过来对手是谁。
乔广澜用眼角把他从头看到脚,又回到他脸上:“你怎来?”
路珩怔怔看着他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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