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女还不愿意说话,家丁已经搜圈身,很快把东西拿回来,嘴里骂骂咧咧:“老爷把你买回来,好吃好喝供着,你倒好,偷值钱东西出来养小白脸,居然胆大到连马家传家之宝都敢拿,真是贱人,走,跟们回去!”
行人很快推推搡搡离去,这时临楼突然轻轻“咦”声,乔广澜低声道:“怎?”
临楼皱着眉:“那个人手里拿,好像是凌见宫里样宝物,叫做霜天冷,可以窥探人们心中梦魇,也能将因意外造成离体魂魄扯回体内。这……如果没看错话,这样东西原本应该收在凌见宫宝阁里面,般人是无法进入。”
乔广澜目光闪动:“那怎会成马家传家之宝……”
这句低语还没有说完,他整个人就已经在桌边消失。
马。在下身边带有幼子,这孩子脑子不好,受不得惊吓,大哥千万别动手啊。”
临楼:“……”
不就是说他贪杯又好色吗?这家伙真是记仇。
不光那边家丁没想到他如此干脆,就连被乔广澜推出去歌女脸上表情都有些呆滞——遇到遭遇危险美人,正常男人好歹也得要点面子吧!
乔广澜施施然回身落座,竟然真不打算再理会这件事。歌女被那帮人扯过去,连忙拉着他哀求道:“公子,求您帮帮吧,不想跟他回去啊!”
临楼无奈地放下筷子,摇头轻叹声:“真是个急性子。”
说完这话,他心里忽然涌上种似曾相识悸动,不知道为什自己怔怔,这才
乔广澜道:“话不是这样讲。既然人家买你,那就是正经花钱签卖身契,那在你签下卖身契时候,就确是人家人,要是横加插手,岂不是太不讲道理?”
所谓入乡随俗,既然到古代社会,这样人口买卖是正常交易,乔广澜当然不能用自己价值观为标准,随便干涉别人行为。他话合情合理,点问题都没有,歌女哑口无言,眼看就要被带走。
领头家丁最后看乔广澜眼,见他坐在桌边,悠闲地自斟自饮,毫不动容,显然是真不想管这件事。他杯子里装明明是清茶,但那洒脱姿态,却叫人觉得他正在品尝世间最醇厚美酒。
本朝男风盛行,这几个家丁仗势欺人,没个好东西,平时欺男霸女事情没少做,看到乔广澜模样其实非常动心,可现在也不想旁生枝节,打消找他麻烦念头,冷哼声,反手给那个歌女耳光,喝道:“东西呢!”
他对待这个所谓“老爷爱妾”,态度点也不恭敬,可见歌女在那户人家里地位定不高,那他们这次急着找人,多半不光是因为捉拿逃妾,更因为这个歌女偷拿什很重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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