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阳道:“难得听你提起过去事情。”
邢超瞥他眼,讥讽地笑笑:“你连自己娘当年是跟谁私奔都不知道吗?”
他说话向如此,在开始刚认识时候,戚阳都不会因为这样话而同邢超生气,现在对他逐渐解,当然更加不会,听这话也只是淡淡笑笑道:“父亲就当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不许任何人提起调查,当然也不会再做什,徒然惹父母不快。”
他温和地看着邢超:“人生在世难得糊涂,很多事不要那刨根问
临楼走到他身边,不轻不重地帮他捏着腰,说:“很快。”
他站在乔广澜身后,乔广澜只能听见临楼带着笑意声音,却没有看到他面色沉沉,眉头微拧,神情上没有半分笑意。
乔广澜道:“那趁现在,咱们先去戚阳那里看看吧?总觉得邢超如果要起事话,在这之前最后想见人就应该是戚阳。”
他猜测没错,邢超果然在和戚阳说话,虽然对于乔广澜和临楼来说,过去时间只够他们两人滚到块睡觉,但就邢超和戚阳而言,已经过去很久。
此时兄弟两个人正坐在湖心处亭子里面对饮,这座亭子四面都是水,视野开阔,邢超会选择这个地方,大概是觉得此处绝对不会有人偷听,最是安全。
临楼道:“那你在不满什,觉得之前不够卖力?”
他不要脸从来就毫无底线可言,乔广澜差点被粥噎死,呵呵声,说句“走着瞧”。
临楼只是笑,他喝两口粥,忽然又想起件事:“不对啊,按理说这个世上应该还有个虚幻你才对,你人呢?”
临楼轻描淡写道:“哦,进来就把他杀。”
乔广澜:“……你真够狠。”
他大概也想不到堂堂魔尊大人会亲自来打探他秘密吧。
戚阳显然很高兴见到他,喝几口酒之后放下酒杯,笑着说:“你这酒可真是不错,你要是不快点喝,可要都喝光。”
邢超道:“要喝就喝,废话什,这是自己酿,要多少有多少。”
戚阳道:“你还会酿酒?”
邢超晃着酒杯,漫不经心地将目光投在粼粼水波上,淡淡道:“家里祖传方子,就这张,所以也只会酿这种酒。”
临楼道:“不过是虚影而已,何必在意。”
乔广澜摇摇头,把空粥碗递给他,抬手之间,广袖滑落,露出手腕上密密麻麻红痕。
临楼心疼地“嘶”声,顺手把碗放在旁边,摩挲下他手腕道:“对不起,是没轻重。下次定注意。”
乔广澜挥手打开他,跃下床:“下次?呸!做梦去吧!”
他落在地上,腰疼抽抽,为面子咬牙忍,若无其事地说:“现在距离宫变还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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