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起腰来,看着林安仪渐渐灰败眼睛:“只不过呢,自己心愿,更喜欢借助自己力量来达成,而不是借助那些莫名其妙外物。天上怎会有白掉馅饼?和你这种蠢货,可不是样人。”
林童带着愉快心情走出林安仪家,脱下自己手套塞进包里,她有意在门口站片刻作为缅怀,知道自己以后再也用不着来。
林童走下两级台阶,就在这个时候,楼下匆匆跑上来个带着帽子和口罩男人,林童跟他擦肩而过,那个男人无意中偏头,目光划过她,脚步忽然顿。
就是这简单瞥,林童在那瞬间竟有种被什东西刺透感觉,仿佛她所有秘密与罪恶都在这道目光下无所遁形。种微妙认知莫名出现在她
然悟,喉咙里挣扎着发出声音:“你……害……贱、贱……”
林童微笑着说:“是呀,就是害你。”
“是提前以你名义去警告庄洋,你要通过曝光他隐私来报复他始乱终弃行为,他当时听过之后就急,立刻要来找你。看他情绪那激动,就偷偷往他衣兜里塞把水果刀——这场大戏如果没有道具,可就不好看。只不过本来是想你死在他手上,现在你表现可真是出乎意料啊。”
林安仪瞪大眼睛看着林童,她已经说不出话来,喉咙里咯吱咯吱直响。
林童道:“想问你为什会成为现在这样吗?”
她转身,从床上拎起那个枕套,轻飘飘扔在林安仪脸上:“那你看看,这个枕套上绣图案是什?箭穿心——支长箭,穿透两颗心脏,你们两个心连在起,命也连在起。他是你杀,可是他死,你也活不。相信明智警察们眼就能看出真相,你对庄洋爱而不得,怒之下把他给杀,然后因为承受不这大打击,心脏衰竭而死。”
林童幽幽地微笑道:“姐姐,开始要得到庄洋,要求东西得给最有效那种,这话可是你说啊。”
她说每个字都清晰地传进林安仪耳朵里,愤怒与震惊几乎使她忘记目前承受痛苦,她突然明白,从林童开始把这个见鬼枕套拿给自己,切就都是场阴谋。
她忽然之间不知道从哪来力气,把将枕套从脸上扯下来,拼命挥手想要去打林童,嘶声吼道:“你为什——”
林童轻而易举地甩开林安仪手:“为什?林安仪,你真是个蠢货。这个世界上不光你是人,你有心愿,也有。你凭什觉得小时候得像个丫鬟那样伺候你,长大还要尽心尽力为你服务?你妈那个贱人,实话告诉你吧,当年就是把她从楼梯上推下去。愿望就是你们母女两个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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