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有什残忍!明明是他该死!”
这话问,王秀珍立刻激动起来,愤怒和厌恶她暂时忘记恐惧:“欠家教死孩子,在那大树上系绳子,他天天给解开,骂他两句,他还说老娘是神经病!他妈忍半个月才要杀他!爹妈没教育好能怪谁?这样孩子就该死!”
乔广澜耳朵抖抖,瞪大眼睛——果然跟绳子有关!
警察听也有点云里雾里,继续追问:“你说是马路
想,她最大错误是藏尸体时候将位置选离自己太近,以至于沾染身怨气。哪个人被害死之后,看着凶手天天在自己面前晃悠,会没有怨恨呢?”
“原来是这样。”赵队长明白,“路大师要留下来起看看这个案子吗?”
人抓到就行,其余路珩本来不太关心,倒是乔广澜想起树上系着那排红绳,阵法不像阵法,说是孩子恶作剧,般孩子又够不到那高,他有些好奇,就把爪子放到路珩手心里拍下。
路珩立刻说:“好,那谢谢赵队长,确也很感兴趣。”
那边高经理也苦着脸刚刚做完笔录:“家酒店里最近麻烦事很多,老板直怀疑是风水不好,正好上回也是请位大师帮着看风水,把房梁拆,所以当时门口和天花板上几个摄像头跟灯管都卸下来,大厅里光线也很暗,什都没注意。就是施工队师父要吃饭,们才叫门口卖饼做点饼送进来,连送三天,这是唯能想到作案时机。”
他这边问不出什,警察又去审嫌疑人,王秀珍并不是惯犯,进审讯室之后三言两语就被问出实情。死者是个七岁左右男童,正是被王秀珍拖到公共厕所掐死之后分尸,又把尸块装进塑料袋,利用送饭机会塞进酒店大厅阔口大花瓶里。
她刚杀完人那几天点都不害怕,甚至因为没有任何人察觉,还觉得十分痛快和沾沾自喜。结果之后又过几天,男孩妈妈开始在这附近寻找自己儿子,王秀珍才觉得不安起来。
每次看见那个女人身影,听见她对别人讲述孩子是在什地方丢失,丢失之后自己心里有多着急,王秀珍就觉得身后好像有把火,烧自己坐立不安,心神难宁,每天睡觉时候提心吊胆,醒来又庆幸自己多躲过去天。
好不容易挺过这些日子,她本来以为事都算过去,刚刚稍微把担心放下,就不幸遇上路珩,被揭底。
“可是你为什要这样做?”负责审讯还是个挺年轻警察,他表情有点困惑,“通过调查,你跟死者家庭之间没有任何渊源,杀死个七岁孩子,总得有原因吧?你以前从来没有过其他犯罪行为,但这回手段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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