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珍犹自愤愤:“最他妈烦就是那些手欠又没教养死孩子!年纪小怎着?年纪小就不跟他计较?不可能!非得看看他那张挑衅硬嘴怎认错求饶!真他妈!”
警察半晌才道:“你也没有教养到哪里去,既然犯罪就要承担法律责任,等着上法庭吧。”
路珩抱着乔广澜站起来道:“在酒店那边事情还没有办完,那就也先走,赵队长,回见。”
“嗯……好。”赵队长让他留下观看审讯其实另有目,看路珩这就要走,犹豫下才问道,“路大师,你说这个事是这样就结束吗?”
路珩有点意外地回头,略挑眉:“这……只能说看王秀珍肢体语言不像是在撒谎,但其余具体情况对不对上,不解,也不好瞎说啊。”
旁边那排树上系着红绳吗?你为什要系那些绳子,又凭什说是孩子解开?当时你看见?”
王秀珍从鼻子发出声刻薄不屑轻哼:“看那崽子用剪子剪过好几回,这还能有假?啥妈生啥孩子,都是贱货!”
通过她讲述,门里警察先生和坐在监视器前路乔两人差不过才明白整件事情始末。王秀珍脾气不好,平时还有点类似于强迫症怪癖,有天她看见自己身后棵大树上被人系截红绳,觉得孤零零看着很刺眼,就把排树都照样系条,看习惯还不让人解下来,觉得少这绳子她就浑身难受。
结果这个被杀小男孩正是七八岁最讨人嫌时候,平时没事都要掰掰树枝祸害下花草,看见那扎眼绳子就更想欠手搞破坏。
开始王秀珍没说什,男孩把绳子弄下来,她就默默换条新绑上去,直到三番五次之后,王秀珍终于忍无可忍,有回又碰见小男孩,就将他骂顿。
小男孩老实天之后又来,这次倒是没有再破坏绳子,但嬉皮笑脸,躲在旁边远远地往王秀珍推车上扔石头。
王秀珍气大骂,小男孩得意洋洋地冲她扮鬼脸,大声说:“你是精神病!妈妈说,你有精神病!”
王秀珍拿着切面刀追他,小孩撒腿就跑,虽然这回依旧生肚子气,但是从那天之后就没人再破坏过绳子,王秀珍也就暗暗把这口气忍下去,直到上个星期,她发现自己红绳再次被揪七零八落。
王秀珍本来就不是心胸开阔人,上次气还没消,这回更加恼怒,她看见小男孩校服,知道他在哪里上学,也知道他放学经常个人在这里玩,于是彻底起杀心。
这个故事讲完之后,听人都不知道该说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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