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严艺学得意笑声中,旁边徘徊嚎叫着鬼影散去,翻腾舒卷黑云被阵东风吹无影无踪,阳光破云而出,落在藤蔓上,那纷乱纠结藤蔓下子缩回去,放出巨大蛟龙。
路珩:“……”
搞什。
这是攻击吗,这种攻击有什杀伤力?严艺学是想把他活活惊讶死?脑子有病吧……
结果转头发现摸不着头脑不只是他,严艺学同样是脸惊诧,连脸色都变,吃吃地道:“怎、怎可能?”
弄本来想静观其变路珩都忍不,用结界挡去这些差点站到他衣服上脏东西。
他这个时候还死讲究,那副漫不经心样子实在是太讨厌,严艺学心头火气,反而笑着说:“也别太看不起人,这阵法以死灵为祭,戾气供养,即使风水局改变,也不是朝夕就可以攻破……”
随着他话,刚刚平息下去戾气再次大盛,山谷中阵阵哀嚎盘旋回荡,蛟龙在半空扭曲挣扎,而无数道黑漆漆鬼影向路珩扑去。
路珩轻轻挥手,弹开离自己最近几只厉鬼,眯着眼睛向远方眺望,隐隐看见有个光点正在跳跃移动。
……咦?
路珩心中动,忽然转头,向那个光点方向望过去。
刚刚挣脱束缚蛟龙长啸声,凌空冲下来,把严艺学冲个跟头,连顶飞七八米,但路珩已经没空管他,他完全被突然出现另道身影彻底吸引注意力:“阿澜!”
乔广澜穿着他大衣站在稍高点地方,冲路珩笑下,直接跳下来。
刚刚路珩也是这样向下跳,只不过他好歹还在旁边山壁和树枝上借借力,乔广澜则完全是耍无赖不管不顾跳法。
路珩边笑着摇头,边快步跑过去,张开手臂,正好稳稳地抱住直接向
他知道但凡阵法都需要上佳古董法器或是魂魄来当做阵眼在中间镇压,但是还从来没见过阵眼自己还会动,连中心都不稳,摆个什阵?
严艺学目光在路珩脸上划过,心中油然生出股优越感,作为个不能正大光明拜师,辛辛苦苦学艺半辈子,却发现自己连年轻人都不如术士,谁心里都难免不平,即使原本跟他实在是没有什仇怨,但真正较量起来,享受逐渐打败他过程,还真是件让人无比快慰事情。
他施施然笑道:“接下来,就是——”
路珩看不破阵眼,也不急着出去,干脆以不变应万变,握着鞭子站在原地等着。
他虽然看起来悠闲,实际上身在局中,也不可能太放松警惕,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是紧张,结果看着严艺学比划几个手势,认出来对方法术也是佛门系,虽然是对手没错,路珩却不知道为什心里陡然生出来几分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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