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珩当场就急,看眼沙发上衣衫褴褛老太太,快步走到乔广澜身边直接抬袖子给他擦眼泪,急急地问:“你怎?”
乔广澜也不知道,想哭就是突如其来事。
他回忆下刚才系列事情,总算找到原因,使劲吸口气忍住眼泪,捏捏鼻梁跟路珩说:“你衣兜里掉出那个盒子是哪里来?里面是什东西?”
路珩听乔广澜这问,意识到他不是为办公室发生事情而哭,脸色缓和些,将地上衣服和东西捡起来,盒子就要往乔广澜手里递:“你说这个吗?这里面是对翡翠耳环,妈前几天提起来想要副,这是帮她找。”
乔广澜惊恐地缩手:“你你你别让这东西碰到,再哭你负不负责?!”
会嚷不出来。”
老太太莫名其妙地就被拖进屋子里,简直被乔广澜噎没话说,口气不上不下地憋在胸口,过半天才颤巍巍地说:“你、你……你是想要老太婆命啊!”
乔广澜笑笑,轻飘飘地说:“放心吧,老太太,您身体好不得,能直活到百岁。今天这钱还就不给,你要表演犯病尽管,长这大没见过别人心脏病发作,还挺想看看呢。”
这位会装病,抵不上他会看相啊,别说乔广澜有信心这位老人起码还有十来年阳寿,就算是她现在立刻哭魂魄离体,乔广澜也能有办法召个长明锁命灯过来,看看哪个阴差敢当着他面拘魂。
这可真是碰瓷踢到铁板,老太太目瞪口呆,什话都说不出来,办公室门却在这个时候被人下子给打开。正巧刚才乔广澜动手之前把路珩给他披上大衣脱,顺手挂在门把上,这时门开,衣服也跟着掉下来,个绒布小盒子从衣兜里骨碌碌滚出来。
他看见那个小盒子,忽然有种莫名其妙悲伤,鼻子下子就酸,眼底也涌上股猝不及防泪意,眼泪下子就涌出来。他哭着抬起头,正好和推门而入路珩打个照面。
路珩:“……”
作为刚才目睹整个事件经过梁征和碰瓷老太太,不由为乔广澜演技目瞪口呆!
前刻嚣张跋扈油盐不进,后秒说哭就哭楚楚可怜,真是张弛有度,能屈能伸,这种牛人来当警察可真是屈才!老太太和梁征个在心里怒骂戏精,个不动声色疯狂打call,唯被这眼泪吓跳只有不明就里、可怜路大少爷。
路珩心里明白乔广澜这是毛病,有时候还会觉得他又哭又懊恼样子很可爱,很有意思,但前提是他知道乔广澜没有受到什伤害。但这次就不样,刚刚在外面就听说有人来碰瓷,本来还没当回事,结果进门就发现乔广澜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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