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广澜道:“不对,们没有血缘关系,她本来就是后妈,你要是真把她收,那当大她当小,每天让她晨昏定省三跪九叩,不听话就训斥‘贱婢,跪在这里,没有话不准起来’。”
路珩:“……”他忍不住脑补下乔广澜翘着兰花指坐
乔广澜怔抬头,眼前果然已经是片夜色。
路珩走上来,把手搭在他肩上:“你怎?身上没有阴气,接近时并未引起们身上法器震动,这怎可能是真魂魄呢。”
乔广澜皱着眉:“道理是这个道理……可就是觉得她不是幻影,好像有什感应能听见她说话,是来自原主吗?”
路珩笑道:“恭喜你,现在终于理解感受。”
两人对视眼,各自在对方眼中看到浓重困惑,这个世界里违背常理事情太多,明明整个事件不应该是如此复杂,却似乎有哪个环节没有弄清楚,以致于两个人陷入某种误区。
:“呦,还生气啦?今天气性挺大啊。”
路珩攥住他手,偏头躲开,本来想装下,还是忍不住笑:“算,就是想不通为什会记错。”
乔广澜笑而不语,其实他理解路珩心态,两个人性格在这方面非常相似——总是坚信自己判断是正确,如果别人有不同意见,那肯定是别人不对,不把所有究竟刨出来绝对不会死心。
正在这时,他忽然有种异样感觉,转头,发现自己旁边正飘着个长裙飘飘女鬼,女鬼身上白裙子被鲜血染得斑斑驳驳,双眸子隐在披面长发后面。
虽然形象可怖,但乔广澜总觉得她眼中含着种莫名凄苦情绪,柔声问道:“你有什话要对说吗?”
路珩温和地说:“什事情都要慢慢来,急躁无用,走吧。”
两个人揣着肚子困惑回去,结果还有件没想到事跟着来——几天后下午,郭思再次来到路珩典当行。
路珩这回却在警察局里,乔广澜也已经回去上班,两个人趁着单位没事摸鱼,正块在会议室里商量阵法,路珩忽然接到小孟电话,告诉他前几天那位郭女士又来,并说见不到路珩不会离开。
乔广澜诧异地说:“为点首饰这执着,她不会是老牛想吃嫩草,看上你吧。”
路珩摸着下巴:“唔,听起来似乎不错,那不就是你爸?”
路珩道:“阿澜,那是幻影。”
乔广澜道:“不,觉得她有话要说。”
他边说边凑过去,头发挡住女鬼嘴,乔广澜听见她正在反复说着“救命”两个字。
乔广澜侧着头努力去听:“你是想让复活你吗?还是怎样?具体点说。”
路珩又叫声“阿澜”,说道:“那是幻影,已经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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