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就已经堪堪到最后步,只差临
这些元气不断被消耗,不断有浊气被鼎中热火炼化出来,再转变成丝最为精纯元真,张衍周身皮肤上不断渗出黑乎乎杂质,虽然这些秽物腥臭不可闻,但他此刻根本无暇去理会。
旦感到身体坚持不住,他就吞下粒丹药,养护住周身经脉腑脏,通过意念不停引导,誓要将深藏在元窍中元气全部压榨出来。
每当堆柴薪燃尽,他便将其挪至另处柴薪上,不至于使鼎火中断。
三天三夜,张衍闭门不出,只是在鼎中淬炼元气。
在吞服不下二十六粒正源丹后,他体内元气已经炼化大半,只是此时他却遇上个难关,无论如何努力,元窍中还有最后丝未曾炼化元气始终不能被逼出。
而且这个过程并非日见功,因为师门长辈同样也会耗损精气,具体则视各人修为而定。
大体来说,每日行功到两个时辰,然后再慢慢打坐回气,大概半月左右,便能克尽全功。
是以这关对有法诀传承弟子来说并不难过。
而对于张衍来讲,他没有长辈师承,切只能依靠自己。
鼎中热力越来越重,张衍不得不开始运转内气抵挡。
正当他有些心浮气躁时候,忽然福至心灵,脑海中蓦然闪过句《气清经》上口诀:
“心死神活,其气自挪”!
他神智猛清,淬炼元气到这个地步,早已是水到渠成,然而自己却逼迫过急,意念过重,失道法自然真意,导致气机不畅,反而使得元气内缩,止步不前。
此时情景,与自己筑元时又何等相似?
想到这里,张衍灵台片清明,将剩下全部丹药股脑塞入口中,他索性不去关注那丝元气变化,只是守住丹窍,仿佛周身上下已是空无物。
这时他看出这只鼎神妙之处,柴薪烧到现在,整个洞府内非但没有烟火熏蒸,连鼎壁上也是片温凉,只是热力不像寻常热气那样蒸腾,而是往不停他筋骨中渗透进来。
他知道这不是寻常热气,而是相当于位法力比他高明不少师长在不停用内火逼迫他。
感到内腑似乎隐隐有些发疼,他连忙吞服粒正源丹,并竭尽全力催动内气顶住热力,只是那热力波波不断涌来,让他半点不得喘息。
渐渐地,内气耗损得越来越多,他却竭尽全力从近乎枯竭经脉中逼出内气,他知道这是最为关键时刻,尽管脸色通红,身上仿佛被煮熟般发红,仍旧咬牙坚持。
大约刻之后,他内气已然消耗空,这是,耳边“轰”声,紧紧闭合丹窍之门又次大开,不过这次,因为外火不断渗入,丹窍却没有就此合上,而是不断有元气喷涌出来,与外火反复缠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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