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深入地穴时,只踞云飞舟降到溟沧派所占据荧云贝场之上。
行六十余人从飞舟上下来后,杜悠取出块摄牌挥,就将整座飞舟化为道方寸大小小舟,收入袖中。
两名在贝场四周负责值守明气期弟子见状,立刻上来呵道:“来者何人?通上名来!”
杜悠见这两人语气不善,正要发作,杜博却拉住他,上前拱手道:“在下杜博,这位是下院大弟子杜悠,特来此地寻贝王开脉,不知两位值守可曾收到掌门谕令?”
“原来是杜氏子弟。”两个人神色缓和许多,其中人拱手道,“掌门早有吩咐,如你等前来,不必阻拦,如此请两位自便,等有值守之职在守,就恕不奉陪。”
窟中看几眼,从周围残存真露上可以看出,这当是贝王巢穴无误,她不禁蹙起眉毛,道:“难道这是只阳贝?”
张衍问道:“罗道友,何谓阳贝?”
罗萧解释道:“贝分阴阳,阴贝喜静不喜动,虽然能在地穴中穿梭游走,但若是没有强敌临门,轻易不会挪动,而阳贝则不然,性喜迁徙,处地穴住不上年半载便会另换处巢穴,看这外面灵贝只有万余只,想来这只贝王在此已住有年。”
张衍上前摸摸洞壁上那仿佛如松脂样半凝固状物体,道:“这便是真露?”
罗萧有些意兴阑珊,叹道:“是真露不假,但看这些真露色泽,吞吐出来大约已有日时光,用于开脉倒是也可,但终究散失不少精气,还是刻之内吞吐出来真露方为最佳。”
杜博微笑道:“两位请便。”
看着两人走远,杜悠哼声,道:“只是两名明气期弟子,博叔何必对他们如此客气?”
杜博笑而不语,杜悠有杜氏在背后撑腰,当然可以横行无忌,而自己却不能如此。
能不得罪人就尽量不得罪人,谁知道这两个弟子背后又站着谁呢?不过这些道理也无需和杜悠多讲,在他看来,杜悠心性未定,等在修道路上吃多苦头自然就会所收敛。
莹云贝场背靠呈环状餮丽山,前方是浩浩荡荡龙雁泽,河水支
“只有日?说明贝王并未走远。”
张衍说话时无意中用力,“嗤”声,他讶然发现自己手臂居然从洞壁上那层厚厚脂膏中穿过去。
他目光闪,退后两步,看几眼后,再上前往里试着钻钻,发现深处并无物体阻挡,他索性用力,居然整个人都吞入其中。
罗萧直在看着张衍动作,却发现他久久没有出来,不觉面色紧,唤声,道:“张道友?”
“嗤”声轻响,满身粘满真露脂膏张衍从里面退出来,他对着罗萧笑,道:“罗道友,此洞穴背后看来另有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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