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对他话毫不理睬,提着他路上到正清院山门前,然后把庄责往地上丢,任由他在那里嘶吼叫闹。
这里有百多名手持金斧力士分列两侧,听庄责话,人人看向张衍目光都是充满异样,这人还真是胆大包天,居然伤执事还敢到正清院前来耀武扬威?
不过张衍面色平静,好似浑不在意,想必有所依仗,众人未得命令,也不敢妄动,时间,正清院门前除庄责叫骂声,竟没有个人敢有所动作。
往来路过弟子都是纷纷侧目,个个目瞪口呆,这些大多是来此领罚,哪个到这里不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哪里像张衍这样肆无忌惮,居然敢抓正清院执事丢在门前?不由纷纷停下脚步,观望起来。
名执事弟子见状不妙,匆忙进去禀告。
岂能由他任意妄为?你且看如何摆弄他。”
罗萧对张衍很是信服,闻听此言,心神定。
张衍不慌不忙回到洞府中,取纸笔写封书信,再卷起塞入啸泽金剑剑柄中,拿在手中念个法诀,道金光腾空而起,往丹鼎院方向去。
顿饭功夫,金剑回转,他拆开书信看,心下然,他目视远方,暗自冷笑道:“庄不凡,与你本来毫无瓜葛,不过既然你欺上门来,岂有不回敬之理?”
他站起身,取出真传弟子道袍换上,又将罗萧召进来叮嘱番,随后放出飞舟,将昏迷不醒庄责带上,路往正清院飞去。
大约炷香功夫,名中年修士走来出来,这人骨骼宽大,脸型圆胖,头上梳着道髻,未曾戴冠,看到张衍身上那身真传弟子服饰时,他微皱眉,接着目光又在庄责身上看两眼,见他浑身上下鲜血淋漓,还被斩去臂,分明是受重伤,眉头皱愈发紧,目注张衍,道:“你是何人?为何来正清院前喧闹?”
张衍还未开口,躺在地上庄责便嘶声叫喊起来:“潘副掌院,名
正清院位于玄龟陆洲九峰之,天囚峰之上,院外字排开七块巨碑,上刻溟沧派门规戒条,每块碑上都趴伏着只狴犴,虎视眈眈地看着来往之人。
院门前无玉无金,只是铺陈大条青石,直从院前空地延伸进去,直入内堂。门口有两座高云望阙,檐上各自悬挂七口杀剑,左右下置鼓锣,主生发,主绝死。
张衍越往前靠近,便越觉整个山头都被股肃杀刚穆之气所笼罩。
远远他便操舟从云中降下,将庄责弄醒,提他便往山门上走去。
庄责醒来,见自己居然身在正清院前,又惊又喜,大叫道:“张衍,乃正清院执事,庄副掌院座下,你居然敢动手伤人?你这无法无天之徒,你张狂之至!你罪无可恕!要禀告庄副掌院,废去你身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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